“我也是。”
三个月定终生,是他做过最荒唐的决定。
尤其是...
眼前女人的父兄,他们的死亡原因与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我该如何做...
“我,我先出去透透气。”
“嗯,好。”
胡骊应声,便撩起车帘子,一个跨步跳了出去。
“来,借我一匹马。”
“是,将军。”
他没有动,合上眼,不言不语,安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亦或是,听她。
听肖杨说,她进京报讯本是怀着要衣锦还乡的目的,与自己本无关联。
这该是当今圣上的赐的一笔荒唐婚约,却误打误撞,真的打进了他的心里。
圣上到底是想做什么?
自那日以后,胡骊也未派过一兵一卒来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胡骊...
我该怎么办才好。
他心里道。
此时。
“宋青。”
“在呢。”
“青州的事情查的如何?”
“如将军所料,这事儿与朝廷还真有几分关联。”
“与他呢?”
暗处传来一声低笑。
“无关。”
夜色深了些,胡骊悄悄地撩开车帘踏步进去,慢吞吞地坐回位子上。
忽的响起声响打破沉静。
“回来了?”
“没睡着吗?”
“你不回来,睡不着。”
胡骊轻声叹了口气,“我回来了,一起睡会儿吧。”
“怎么叹上气了?”
“有吗?”
“有。”语落,紧接着他轻声唤道,“夫人。”
“在。”
“夫人。”
“我在。”
“你走了三个时辰。”
“下次不会了。”
良久,那边不出声。
胡骊摸着黑,她一寸一寸地贴了过去,直到摸到人的手,“放心,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