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若骗,夫人将刀刺常某心房,常某毫无怨言。”
“不。”
“只需夫人道一句,常某自赴黄泉。”
胡骊不解,她问,“为何如此说?”
“常某绝不会自主地欺骗夫人。若夫人杀死朝廷命官,即便是夫人有如此才能,也难逃一死。”常奉话语一顿,眼神真挚万分,“常某自己了断,又何干夫人的事情?”
胡骊顿时了解常奉话语中的意思,她笑着挣脱开常奉的手,“若真有那一天,我绝不自己苟活。”
“即便常某骗夫人?”
“即便夫君骗我。”她伸手捏了捏常奉的脸,“如此场景,何必说些这般庄重的话。”
“不如同夫人我牵手,走一走这归家的路。”
常奉的话且不道真假,论的皆是以后的事。
而她又确确实实怀有与他共赴黄泉的心思。
男人的誓言,听听便算了。
不过是说的一些应景的话,又如何能当的了真?若誓言真能应验,她那些誓,早够她死了千八百回。
还未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急促的叫喊声。
“姑娘!”
“姑娘!姑娘!”
胡骊回过头去,看着刚刚卖糖葫芦的老人拿着一捆糖葫芦欲要追上来,她忙的向前走了几步搀扶老人,“老人家,可要小心些身子。”
“无妨无妨。”老人咧嘴笑道,他将糖葫芦递给胡骊,手蹭了蹭衣服,“那些小乞丐早已分过了,这些是剩下的糖葫芦。”
“姑娘心善,想必这位是姑娘的小相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