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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门,关上与外界互通的门。
“所以,你在想我?”
“不能否认。”
“想我什么?”
胡骊抿了抿唇,故作沉吟,直到常奉走近,她牵住他的手,指尖粗茧摩擦着他细嫩的皮肉。
一个拦腰,常奉身子一倒,便由了胡骊的意,坐在了她的腿上。
她缓缓道,“想你的一切。”
“一切?”
“嗯...想我们的常大人在做什么,吃了什么,与谁交谈,心里想着什么,有没有在想我。以及...”
“嘘——”
常奉宽厚的手掌盖住胡骊的嘴,他的手掌很大,这一下,似乎将她的脸都盖住了。
在常奉的手下,胡骊笑得一颤一颤的。
“笑什么?”
“我们常大人可是害羞了?还没等我说完,便不许我说了。这习惯可不好,有爱便要说出来。不说出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感情呢?”胡骊将人搂得更紧,盯着常奉的眉眼半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闷声笑着。
直到笑的常奉耳根通红,她的喉咙笑哑。她才堪堪停歇。
常奉双手环着胡骊的头,不敢太使劲,又不愿松着,他静静地听着胡骊在笑。
查了几日,终归是将源头查出来了。
也知道他的好夫人今日去见了那人。
但是又如何,那些所谓的证据并不能明目张胆地摆在他们面前。皇室尊严已经关系到整个国家,即使是这个人是败类,他们也会官官相护直到死亡。
常奉他并不能说自己是个正义感十足的好官,可这件事确实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