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香香软软的家伙竟然是个被子?
她哀怨地看着在一旁穿衣服的男子。
“常大人。”
“不行。”
她起身,拽着常奉的衣角晃呀晃。
一脸的委屈又可怜。
一觉睡醒,她好像忘记了昨天和常奉吵了一架的事情。
只是,常奉确实也没有飞鸽传信就是了。
“常大人,没有常大人的床冷冰冰。”
常奉手上的动作一顿,“总归还是在一张床上的。”
“隔着一个被子,都抱不到常大人。胡某觉得没有常大人的体温,睡觉都没有什么意思。这一觉睡醒,头昏眼花的。常大人你瞧瞧,我眼下是不是青了一片?”
常奉抿了抿唇。
“你昨夜喝过酒,一身的酒味。”
胡骊这才不吱声了,半天,她唉声叹气起来,“下次,没有下次了。”
她一脸期盼地看着常奉。
“那今晚,是不是就没有这条被子了?”
“看你表现。”
胡骊嗜酒如命。
要想她戒酒,死活都不可能。
瞧着,一大清早,胡骊便找店家要了一壶酒痛饮上了。
“常大人不许我晚上饮酒,早上解解酒虫还不行吗?”
她是这样解释的。
很快。
这一行人再次踏上了旅途。
但是,在他们离去的第一个晚上。
一个身影便杀了过来。
她只身立在贫民窟最高的地方,冷眼看着底下穿着衙门衣服的人在搬运着什么东西。
他们动作很快。
只是,没有她的刀快。
至于那些东西,她一把火便全烧了个干净,连带着这些人的尸体。
死无全尸,毫无对症。
她当晚又跳进衙门府里,蒙着脸,镇长也看不清楚她的面貌,只记得她招式阴狠,刀锋直直地插进他头顶的木头上。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