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物是人非。
沉鱼替她挽了帘子,一股冷气直冲她的脸,她身子倒是没什么,嘴先有些不适应了。
胡骊嘟囔一声。
“赶紧完活,早死早完蛋。”
交易向来是燕昭来的。
如今,依旧。
大雪日,他仅仅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还赤裸起大半个胸膛。唯一能给他取暖的,只是围在脖子上的狐皮。
“来了?”
胡骊看见那个狐皮,只感到后背发凉。
故意的吧,这小子。
胡骊狐狸。
偏生自己名字的谐音便是狐狸。
她嘴边扯着一个僵硬的笑应付着,“嗯,东西都带来了。”
燕昭也不着急。
他跨步走近,一对大眼晶亮的上下打量着她,“怎么与平日相比变了许多...?”
他若有所思。
随后点了点头,命人将东西从后面来的马车里卸下来。
“事情倒是做的利索。”
“那是自然。”燕昭有些得意,又狐疑地看着胡骊,“你...”
“嗯?”
“恭喜我们胡将军归来。”
燕昭的声音轻轻的。
语调平缓,没什么情绪。
他只是淡淡地看着胡骊,“记得请我喝酒。”
“什么?”
“没什么。”
燕昭耸了耸肩,又委屈地看着她,“你都不问问庆来如何吗?”
“在你手里,又不会死。”
胡骊没好气地说着,半晌,又接了一句,“它生小狗了没?”
“本皇子还没有结亲,它凭什么先有孩子?”燕昭轻哼一声,“你也是,怎么被人用一个东西迷了三年。”
胡骊没有接话。
她看着一个又一个白色的怪物从她的眼前慢慢走过,不知道为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