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五,颁金节过后的第五天,一大早,金韵然便起床简单的穿了一件浅绿色绣以香草的宫装,头上带着简单的发饰,外面系着一件白色的披风,坐着暖轿向着长春宫而去。
在到了长春宫的门口后,金韵然下了暖轿迎面就见了穿着嫩黄色绣以菊花宫装同样系着一件蓝色披风的纯贵人迎面走来。
见到金韵然纯贵人面带得意的敷衍的行了一礼:“见过嘉妃娘娘。”
随后没等金韵然叫起就擅自起来,金韵然看的眉头一挑。
纯贵人站起来后看着金韵然笑着道:“娘娘看着有些憔悴啊,是不是皇上几日没去永寿宫,娘娘夜夜睡不着啊?”
乾隆自从颁金节发现皇后怀孕后,这几日白天就去长春宫,到了晚上就去钟粹宫,其余时间就在养心殿处理前朝政务批改奏折,没有去过别的宫。
金韵然一度以为是纯贵人给乾隆下什么药,但用神识检查过后却没有什么发现,但看到如今与往常行为不相仿的纯贵人,突然想到在丹鼎空间中的一本古籍上见过的一种秘药,像是与纯贵人现在的状态相似,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如果是,问题就大了,金韵然心头有些凝重,没有理会纯贵人的话,径直想着秘药的事向着长春宫正殿走去,到殿门口小太监掀起帘子,一股暖气扑面而来,金韵然看到了除纯贵人都已经到了的众人。
金韵然叫起了请安的众人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端着茶喝着,等着皇后的到来。
纯贵人在金韵然身后进来,众人的目光向着纯贵人望去,如果是刀子的话可能早已万箭穿心了,但纯贵人好似没有感觉到似地,得意地仰起头向着自己位置走去,金韵然看着纯贵人现在的样子,心中对于是那秘药的可能性又肯定了几分。
慧贵人在一旁看见纯贵人得意劲忍不住地翻着白眼酸道:“得意什么啊?”
纯贵人像是没有听见样的自顾自地喝着茶,眼中闪过一丝娇媚。
纯贵人的反应将慧贵人气的想要动手了,想着这是在长春宫又忍了下去,大口的喘着气。
金韵然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不一会,双手轻轻抚摸着肚子的皇后由扶蓝、金絮二人扶着出来,众人忙起身向皇后请安道:“皇后娘娘金安。”
“都起来吧。”
在众人行了礼谢过恩后纷纷坐下。
皇后坐在正殿上方地椅子上后,看了眼前一圈,突然在纯贵人那停下,面带冷意的看着纯贵人道:
“纯贵人你是不想给本宫请安吗?”
娴嫔、慧贵人等人皆是不解皇后为什么这么问,只有知道纯贵人刚做了什么地金韵然笑着端起茶杯喝着。
纯贵人听到皇后的话后,端着茶杯靠在椅子上眨着眼睛看着皇后道:“皇后娘娘,婢妾不懂您说的什么意思啊?”
皇后看见纯贵人如此无礼的样子强忍着怒气看向身边的扶蓝一字一句的道:“扶蓝,你告诉纯贵人向中宫皇后该如何行礼,告诉纯贵人该如何回答中宫皇后的问话。”
“是。”说完扶蓝便向殿中走去。
只见扶蓝双腿平行站立,两手相握放于左腰间,膝略屈成半蹲状,口称“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后道了声“谢皇后娘娘”站起身来,又看着纯贵人冷声道:“纯贵人,奴婢刚刚做的您会了吗?还有,回答皇后娘娘的话应该这么说。”
扶蓝转过身看着皇后屈膝行了一礼后道:“婢妾回皇后娘娘的话。”
在上方坐着的皇后看着扶蓝标准的动作点头示意扶蓝回来,随后看向纯贵人道:“纯贵人,可清楚了?”
纯贵人依然斜靠在椅子上微微点头道:“会了。”
并没有其它反应,她身后的侍女寻兰着急的碰了纯贵人几下,见纯贵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脸上着急的表情显露无遗。
皇后见依旧如此的纯贵人道:“好,既然如此,本宫就治你不敬中宫之罪,罚你在钟粹宫门外跪上一个时辰吧,从慈宁宫回来后本宫会派方嬷嬷亲自去监督执行。”
在坐着的纯贵人听见皇后要罚自己跪上一个时辰,当下就急道:“皇后莫不是嫌弃婢妾抢了皇上的恩宠才借机发作吧,难道皇后就如此的见不得后宫众人得到皇上的恩宠?”
皇后听见这句话时脸上的怒火已经快维持不住了,纯贵人装作没看见样的继续挑衅的说着:“那也怪不得婢妾,是皇上喜欢来钟粹宫,有本事皇后把皇上叫回去啊。”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