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上,以强势且无法拒绝的姿势,将沈最全部笼罩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下。
车内没有开灯,无尽的黑像深渊巨口将两个人吞噬,沈最却能感觉到谢司衍压沉的嘴角和明显被惹怒的情绪。
沈最不知道他又犯了什么神经。
解决Alpha的易感期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用抑制剂,二就是找Omage纾解。
因为那种想要标记占有是来自Alpha身体的本能。
大多数Alpha都会选择后者,但沈最因为Omage信息素排斥症,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使用特质的高浓度抑制剂。
沈最没时间和他耗,他眸中暴躁的情绪浓郁,已经完全进入了易感期。
他一把扯过谢司衍的衣服,沉声命令:
“别废话,现在立刻开车去医院。”
谢司衍攥住他布满青筋的手腕,眸色黑的如墨:
“不用Omage,也不用抑制剂,沈最,我就是你的药。”
他说完,就不容拒绝的吻上沈最的唇。
沈最瞳孔轻颤,像是陷入无边无际的汪洋,谢司衍的信息素将他的淹没。
寒冬中松露的味道似乎将他体内妄想冲出牢笼的暴躁因子冻结。
就像谢司衍说的,他的“药”竟神奇的将沈最稳定下来,可偏偏剩下了欲/望。
谢司衍将沈最从后紧紧拥住,手臂膨发的肌肉像是要将人勒紧骨肉中。
他眼神中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沈最后颈,赤裸裸摆在他眼下的腺/体。
被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