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他脖颈来回蹭。
这是他一贯讨好沈最的状态。
而在沈最被囚的这一个月间,这种状态和谢司衍威胁他时,不可一世的冰冷阴翳,像是两种可拆卸的面具,变着花样的,轮着在他面前上演。
谢司衍声音闷闷的,有撒娇也有疲惫甚至还有些委屈:
"我好喜欢你啊,沈哥,可你不喜欢我,不和我在一起,还威胁要离开我.....你好好吃饭......"
他说话一字一顿,颠三倒四,显然已经喝的醉到迷糊。
沈最望着天花板的灯,听着他无病呻吟的委屈,到最后又好似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受顺着他的脖颈滑落。
谢司衍委屈哭了。
沈最却笑了。
因为这是他这一辈子看的最大的笑话!
他眸色出奇的冷。
好半晌沈最慢慢的,他的手怀上了谢司衍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面上毫无波澜,可嘴上却突然说:
"谢司衍,想不想做a。"
肉眼可见的,谢司衍的身体一瞬间僵住。
好半晌,他像是才反应过来,缓缓抬起了头。
他因为产品上市,在晚宴上被一群想和他合作的老家伙们喝酒,拉配郎。
可看着面前娇娇弱弱的Omage,谢司言衍满脑子都是沈最。
想亲他,想咬/他,想和他做a,想他在床上压制的呻/咛。
越想谢司衍身体的躁动因子就越活跃,他就越口渴,到最后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