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任公子没有说,我也没有打开看。
那你怎么不打开看看。
那是任公子的东西,不可随意打开。
筏上的过客哄堂大笑。兴许他做梦了呢。这城里从没听说过有姓任的人家。
那任公子为什么会把东西遗留在你家。
我记不起来了。好像他有说的,但可我不记得了。我当时在扎竹筏。你知道的,我只会撑竹筏。
他来来回回重复着和任公子相关的蛛丝马迹,描述着任公子的相貌穿着,好事者详细推敲,却找不出城中对应的人。别说是任公子,便是读音相近的仁公子,陈公子,冷公子,也没有相符的。
于是,在水河上的人,都认为他一定是做梦了。只是过客各有各的梦,自己的梦不知在何处荡漾,何处徘徊,水流得快了,也便没人去关注他了。
暖暖复述着所见所闻,肃玉正琢磨着心法,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暖暖,你又长高了。
肃玉姐姐,那个行舟不像不会功夫的。还有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他。可我怎么就对应不到,那些刺客用了哪个门派的功夫。
肃玉拉着暖暖的手,带她沿着台阶,走过数行青苔,来到一幽静之处。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当然知道,这里是老爷放武学典籍的地方。这每一个塔尖之下,都放了一个门派的绝学。暖暖指了指高出水面的塔尖。
那你陪着我,把这些都看一遍好吗?
可是,肃玉姐姐,我们刚才不是在说,行舟吗?
可是,我一直在和你说武学。我们学我们的就好,为何要在乎行舟是谁?
可是,万一行舟接近你另有目的呢?还有那天攻击行舟的人又是谁啊?听肃玉姐姐的描述,他们好像是长屿派的。既然行舟什么都不说,不如,不如我替肃玉姐姐去一趟长岛派吧?
我们的武功再更上一层楼,十个行舟,我们也不必忧虑什么。长屿派?就算他们真的长屿派的,又有何妨。这些不入流的,我都不记得他们用哪个门派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