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宋砾平看着黑暗中那一豆灯火,语气里有些羡慕。
“什么了不起的人?我不过是个怯懦的人,一辈子也只能学人,一辈子也赶不上人”
昏暗的室内,酒香浮动,宋砾平只感觉宋世明大概是真醉了,借着酒意吐出的话语,难得带了些哭腔。
宋砾平没有回头,他只是沉默着,世上的多数人都活的辛苦,即使有什么往事,也总要借些酒意。
有些事情太沉重,知道了不要问,静静听着,装作不知,是一种安慰。
何况,世明哥那么注重夫子的脸面,决计不会想在学生面前哭鼻子的。
背后的人嘀嘀咕咕,颠三倒四,倒了不知道多少愁虑。
为宋砾平,为孩子,为学生,为甜水村的曹大娘和桂凤婶子,没想到世明哥喝醉了居然是这样的,哭哭啼啼,什么人都要念一遍。
到最后,灯油燃尽,房间里暗了下来,月光倾泻,照在床前,把借着酒香吐露的烦忧勾勒的明明白白。
宋砾平等到宋世明彻底睡熟了,除了鞋袜,盖好被子,才准备离开。
行走在月光中的回廊,宋砾平想到宋世明的样子就有些失笑。
还是安定一些吧,不然下回世明哥再喝醉,就不止念叨这几句了。
宋砾平打算过几日把自己出过摊的菜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