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不惊脸色通红,身上还穿着厚衣服,一看就是生病了。
宋砾平还没见过彭不惊这么脆弱的时候,赶紧凑到他身边,踮着脚,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怎么这么烫?”。
彭不惊碰到宋砾平带着凉意的手,缩了一下,然后又蹭了蹭,贪恋一会儿后,才放下他的手,站的离他远一些,\"咳,怎么来这了?\"。
“我就是想来看看,对了,问出什么没有?”,宋砾平毫不在意去捉彭不惊藏在身后的手,把他牵出屋子。
彭不惊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短短的一段路,彭不惊咳了四五次,宋砾平赶紧让他先回去把病养好再说。
彭不仅拗不过他,只能看了看袁莫止和薛砚文,薛砚文答应让袁莫止帮忙,他才放心离去。
“所以,平哥,我们接下来干嘛?”,薛砚文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宋砾平先跑去找了一沓练字的宣纸和一盆水,然后才领着薛砚文他们进去。
晏老爷现在被关着也很潇洒,对宋砾平没有什么好脸色,看到薛砚文倒是缩了缩,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莫止兄弟,麻烦你把他绑椅子上吧”,宋砾平微笑着在盆里洗了洗手。
袁莫止有薛砚文在旁边盯着,乖乖把晏居云绑在了凳子上。
宋砾平不来虚的,直接把一张沾湿水的宣纸盖在了晏老爷脸上,一层又一层,算着时间,揭下来,让晏居云好好体验一把什么叫濒死。
控制着晏居云行动的袁莫止有些意外地看了微笑着宋砾平,看走眼了。
薛砚文暗自咂舌,难怪要把彭不惊哄走,原来是干坏事,话说,彭不惊知道他老婆这么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