砾平莞尔一笑,像孩子一样摇着柳香萍的手。
“东西是死的,他对你怎么样,我要问过了才安心”,柳香萍仔细看宋砾平的神色,那笑不像是装出来的,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下。
“干娘,我这几日在村里陪你,好不好”
“这当然好,等你宋叔回来,我马上让他帮你收拾屋子去”
宋砾平夹着嗓子说话,他本身的声音就是少年气的,这样一来,倒比九岁的子富、子贵他们还稚嫩些。
香姨、洪锦这种长辈最喜欢这招,宋砾平也不觉得羞恼,让她们开心一下,不也挺好。
“平哥哥,怎么学香香说话,好奇怪”
“嗯,香香每次这样说话,我都觉得她可能吃饭咬着舌头了”
薛砚文端着茶碗,听两个虎头虎脑的双胞胎,在宋砾平身后一本正经把他和一个小女孩做对比,心里的笑怎么也遮掩不了。
咳咳咳,薛砚文笑得太猖狂,被茶水呛着了,子富和子贵扭过头,齐齐后退一步。
可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可没打扰客人,砚文哥哥真是太娇弱了,喝水都能呛着。
听见咳嗽声的宋砾平回头,走到薛砚文身边,帮他拍背,“你悠着点,你相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
薛砚文捂住宋砾平的嘴,在长辈面前给他留点面子,香姨和洪锦看宋砾平和薛砚文打闹,会心一笑。
没过一会儿,宋叔回来了,他满肚子的疑问,还没开口,就叫香姨指使着去买肉、打扫屋子,宋叔看着香姨脸上的笑意,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反正,事情早晚会知道的,还是别问出来扫大家的兴致了。
香姨今天一高兴,就烧了一桌子菜,曹大娘家也别做饭了,义添和一帮孩子去喊人吃饭,大家热热闹闹坐在一起。
听说宋砾平打算在村子里住上几天,曹大娘的笑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桌子底下,宋叔的腿被香姨掐了又掐,让他不要板着脸,吓坏孩子。
吃过午饭,宋砾平领着洪锦在村上转悠了两圈,和她说当初自己来到这里发生的故事。
当初的离开,并不是原主对洪锦失望,而是仅仅不想让洪锦体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