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

"......"

"我只是想杀掉他罢了，其实你也很讨厌他，是吧？"贝尔默说，"你们都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而我们都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

"但是我们并不是一样的，我没有你的冷血、残酷。"

"你错了。"

"......？"莫凌不解地看向他。

"我还有理智，我知道该怎么做。"贝尔默看着莫凌，"但是，你却没有，你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你才会这么痛苦。"

"......"

"如果你的心里能够放得下的话，你现在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贝尔默说。

莫凌沉默了良久，说："是吗？"

贝尔默微笑，"你会这么辛苦？"

莫凌摇了摇头，"如果你是我，你也不会放下。"

"你为什么总是把别人当成你自己，不是说好了，不要把别人看作是自己吗？"

"我没有。"莫凌说，"我只是......只是......"

莫凌说不出来，因为他发现，有一个更好的计划正在慢慢形成。

"没有什么，"莫凌转移了话题，"我们不讨论这个话题了，我想问你，刚才你说的'杀掉'究竟指的是什么？"

"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个人'，"贝尔默说，"我想，这件事我必须要解决。"

"那你准备怎么做？"莫凌说，"我觉得，如果真的要杀掉那个人的话，你最好把他引出来，而且不要太靠近他，不然你肯定会受伤。"

"我知道，但是如果他躲藏起来的话，我很难找到他。"

"那如果是暗杀会怎么样？"

"......"贝尔默想了想，"暗杀的话......我会派一队暗卫跟踪他，但是，我担心会打草惊蛇。"

"我有一个主意，或许能够成功。"

"什么主意？"贝尔默问。

"现在我们有一名。"莫凌说，"虽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他会答应帮忙？"

"他……应该会很愿意的。"

"所以，你可以去试一试，反正你也不吃亏。"

"......好，那我去找一下他。"

"等一下，我们一起过去。"

"为什么？"

"我有点不好意思，如果我们一起去的话，就没问题。"莫凌说，"顺便你可以认识一下他，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他们都认为furry没有狙击手。"

"......那好吧，那我们走吧。"贝尔默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干杯！"

"干杯！"莫凌举起酒杯碰了碰他的酒杯。

贝尔默抿了一口，"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祳啓。"莫凌说。

"圣启？"

"……你乐意就好"

"不管是谁，我都一样乐意，"贝尔默笑着说，"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他的具体长相？"

"……他很容易让兽迷恋。"

贝尔默皱了皱眉头，"长成那样的furry......"

"喂，"莫凌打断他的话，"你不要这么说他好不好？"

贝尔默挑了挑眉毛，"你不是也不喜欢他吗？既然你不喜欢，那你干嘛要为他辩护？"

"......"

"还有，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比较好，万一被他听见的话，恐怕会有麻烦。"贝尔默说。

莫凌沉默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他和你的性取向一致啊！"贝尔默说，"而且，我还知道他对女人很排斥，如果我告诉他，你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你猜他会不会把你扔进海里？"

"......"莫凌无语。

"我觉得他应该会的。"贝尔默继续分析。

莫凌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

"他的确对女人很排斥，"莫凌说，"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ok。"

莫凌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转身离开了。

......

夜色渐深。

夜深人静之际，一艘小船停在河岸边。

这艘小船是贝尔默从黑市带出来的。

贝尔默在船舱里坐着，看着外面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