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烈答应一声,又将那撕下的人皮面具的一角沾好,大声应答了一声。
怎么搞的,偏偏在此时此刻。阿烈不得不怀疑是否是有人存心要将她给支开。
“怎的这么慢啊!”
“这不是上头分配下来的事情还没完成嘛。这小太监,看上去是眉清目秀,挺招女人疼爱的,实际上,犟的很。我这温言软语了半天了,也没见他理我一下。官爷啊,我这哄的我浑身劳累,我看这小太监那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够劝服的,您得多给我们点时间。”
阿烈向着那头急匆匆就要将小太监带回去复命的衙役抛了个媚眼。
没被阿烈的媚眼给降服,却实实在在将阿烈所说的话听进去了。
据说这小太监骨头硬的很,在没当太监之前受了多大的苦啊。听闻曾经还是个武林高手,如今,琵琶骨被挑,眼瞎心盲,比之市井老人的身体还不如。
就这样的人,遭受如此大的变故还能坚持下去,实在是敬之叹之。若不是陛下非得用此人,上头也不必下达这样一个命令。
只是他们兄弟几人却只觉惊讶,明明陛下是个温润宽厚的仁君,想要收复人才为何使用这般惨烈的手段。使用这样的手段难道不是过于残忍了吗?倘若对于每一位不愿归顺的人才都使用这样的方法,那天下谁人敢被陛下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