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玉朝珏的那个交给了宫女,“朝珏每日都陪在我身边,我定是要选一个新朋友。还是这个纸人好。我看着像是一个熟人,将他放在身边日日看着总有种舒心的感觉。”
宫女莞尔一笑,傅秋容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只说让她闭上眼睛感受这月光。
她一下坐起。
“昨天半夜你可听到过什么?”傅秋容起身,服侍的宫女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傅秋容只觉得昨夜的怪梦尤其奇怪。
将双手摊开,手心里竟还握着一个身体上写着靳北深名字的稻草人。
“下去吧。”
傅秋容细细看着那稻草人,见到他身上扎满了针,便从稻草人上拔下一针。
靳北深骤然觉得身上一痛,他也不知怎的,就觉得身上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面前戴面具的男子骤然坐了起来,明明面部已经白骨化,可这矫健的动作却仿佛活人一般。
“别跑!”
靳北深想要上前追上那个男人,可骤然又觉得身上像是被无数根针给扎中一般。
傅秋容小心翼翼地将稻草人身上所有的银针全都拔了下来,这每根银针上都像是被涂了红色颜料,颜料已经凝固,将银针拔出实为不易,傅秋容拔出一根靳北深的身上就像是被刺激了一遍。
待到那面具男发现靳北深身上已毫无力气时,竟转头露出阴森森的一笑。
客栈中。
老奶奶哭着喊着一定要让周子期和傅子由将老板娘给找回来,周子期和傅子由无果,只答应着等靳北深回来他们一定去找。
可婆婆却拼命拍打二人的身体,非要二人赶快离去。
两人也没办法,支起脑袋答应着马上就会出去。
“厂公什么时候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