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将哥哥给带回。
也许正是因着此行,让簪缨有了另一种猜想,壁画上所画的他们的父亲,也许是哪个被卖去做长工的管家。
簪缨也曾经怀疑过老管家,只是经过几番调查却始终没有查到有关老管家的一点线索,只得思考其他的可能。
此话并不为外人所知,他们也并没有要告诉外人的意思。
周边的景象渐渐变得虚浮起来,墙上的土也渐渐落下,斑驳的墙面落下了些些灰白的泥,簪缨疯狂的咳嗽起来,黑衫少年也因着这骤然变幻的景象变得不适起来,只有周子期大胆的走到前头去,只一心想看看前头的景象究竟是如何。
原来这信女庙底下还有一层隔间。
周子期毅然决然的走进这隔间之中,后头的几人也全都紧随其后,只有傅子由说着要将靳北深带回去先行离开。
这密道中黑漆漆的,簪缨兄妹却面色迷茫,他们在此待了许多年,竟是从未发现一丝一毫有关这密室的蛛丝马迹。
换上一支新的灯烛,簪缨一下照亮了这整间密室,整间密室里头只有一个棺材,棺材上还贴着一张符纸。
周围的墙面参差不齐,像是一座已经坍塌的旧式屋子。
在瓦砾堆上竟放着一具白骨,白骨架上还放着一串钥匙,将钥匙给取走,他们的步伐就更加快了,直接向着远处的白骨靠近。
“不行!”周子期的手一软,黑衫少年已块脱离他的掌控,簪缨少女也逃脱连城的阻碍只一心想要靠近棺材,这黑暗腐朽的地下,像是有什么浓烈的、腐朽的气息在吸引所有人做出意料之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