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敌人,就算是千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能给对方留下!”
“那对付自己人呢?”
轻轻将头发拨置身后,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脸。
“你不是疯了吗?”同宫女纠缠在一起的黑衣男子瞬间将手给放下。
“如你所愿,我的确是疯了。”
傅秋容的语气如死一般寂静。
黑衣男子迅速转过头来,只见傅秋容幽深的眼眸中还带着一抹狠意。
“我们可以把消息给送出去了!”
掌灯姑姑将传递来的信件落下,用烛火直接将信件燃烧,又重新用细细的绢布落字绑在鸽子腿上。
才刚从信女庙出来,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鸽子就开始上嘴攻击周子期,周子期用手臂虚挡几下,却依旧没法将这鸽子给挡住。
正觉得有些懊恼。
这鸽子竟突然从他的手臂落下。
周子期还有些恍惚,却骤然见着这鸽子的翅膀上有花,还有着亮晶晶的粉末,突然想起了掌灯姑姑从前养在院中的那只鸽子。
也是同样的形貌。
悄悄摆正这鸽子,却见这鸽子的腿上竟绑着什么信件。
将这小小的信笺取下放入衣袖中,周子期将这鸽子直接带回客栈。
随着傅子由不眠不休的照顾,靳北深的状态总算好了些。
先前苍白的唇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可不枉我照顾了你一晚上。”
周子期走进客栈,就只见到抱头就睡的傅子由和一个人呆呆望着远方的靳北深。
他才想将傅子由叫醒就被靳北深伸手给阻止了。
“他照顾了我一夜,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靳北深的言语平淡,但语气却尤为坚定,像是知道只要周子期在就必定能发现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