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再接不上两人的节奏了。
揉了揉眼睛,显然已厌倦了这一盘棋局。
他在旁小憩,倏然被靳北深推了一推。
一下醒来,靳北深只对他微微一下,让他到旁休息一会儿。
再不顾一定要出去的执念,小厮倚靠着一旁的栏杆直接睡了下去。
这天还真是古怪的很,明明他数着时辰也该过了时间,怎就一直都是这明晃晃的白昼。
越想越迷糊,小厮一下睡倒在这长廊之上。
这棋局越发分明,靳北深已处于弱势,只他还不服输,面上不显慌乱,还是接着对弈,也不知从哪一局起,局势慢慢明朗起来,靳北深和对局人的地位也慢慢调转起来。
“还是输你半子。”对局人长叹一口气,倒显露出真音来。
靳北深未想宽慰对方,实言相告,“与君对局实在艰难,一不小心就会输。”
眼见着靳北深如此认真的态度,对方也轻轻笑了起来,“你这话说的倒是,仅仅只是一场棋局,一局过后还能有另一局,谁知道下一局又会是谁胜谁负?”
言罢就要重开一局,“此刻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局,若是将其立于国家之上那便是以百姓为棋子,那可比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来的有趣多了。”
“所以阁下应是能动用这黑白棋子的人物了?”
对面依旧不语。
靳北深见着对面无言便也就此作罢,只是目光还时不时的瞟向对弈之人眼前的面纱。
“既已是对局之人又为何不坦诚相待?总不至于让我这对局之人过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晓这对手是谁吧?”
“那阁下倒不如猜猜您对面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