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也懒于沾染,只准备隔岸坐山观虎斗。
“十八年了,你终于忍不下去了吗?先前几次请你出山你不肯,现在倒是愿意了?”
老人刚下了马车,那人倒是一手搭上对面老人,仿若故交。
“你又是何人?”
靳家家主明显认不得眼前之人。
藏匿于靳氏祠堂多年,未出过一步,对外事外景印象早慢慢匿去,对眼前之人更是一概不认识。
骤然被眼前之人握住肩臂,自不认为是相识多年的老熟人。
要知道,除靳氏亲族,能同他成为熟人的人早已死了。此人不仅非要见他,在此之前还留他的儿子在身边多年。若不是早有预谋又有何人能相信?
亲善的同人握手,他敏锐的感知到此人功力深不可测,绝非他能够轻易对抗。
“邀我前来有什么目的,大可直言相告。不必拿我儿子和靳氏相挟。”
“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敬佩您老人家多年,若非爱徒告知,我怎会知晓,我最敬佩的人竟会是我徒弟的师父?”
二人双双握拳,倒无一人肯松手。也是这身旁的毒娘子最会做人,来到二人跟前,倒是端起一碗,一人敬上一杯,岂料二人依旧不肯松手。
骨头断裂声也随之响起。
酒碗中也不知何时乍然窜出两只毒蝎来,直向二人手掌方向去。
两人一时发慌,这才双双将手松开。
“趁人之危,这未免也太过毒辣。”小厮揣着不安,拉住靳北深。
“小兄弟,这可不叫毒辣,我这可是帮他们和解。这使毒之人,最易建立起友谊的正是这让人难解难分的剧毒!”
“如此毒辣的女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我们还是离她远些。”扯了扯靳北深,小厮别过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