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无忧了。
死人,可不会说话!
傅秋容深信,这笔买卖或许还有可清算的可能。
她赌,就赌玉朝珏对她还有那么几分情意。
“启程吧。”她身心俱疲,竟不知该如何丢掉这一身包袱。
傅氏的满门血案她想要翻供,靳家的一切她想要讨个公道,二十多年前的一切她想要清楚分明。
谁能告诉她一切的真相?谁又敢告诉她一切的真相?
撑起娇弱的病体,连带着守卫都不敢再马虎了。
手下遣了婢女要将傅秋容扶上马车,她挥了挥手,没想到就连走两步的力气都没有了,偏要勉强靠着旁人的力气才能登上马车。
到达驿站之时,侍从总算停下脚步,他知晓鸽子今日该飞回了,可等了些许时辰,鸽子迟迟不归,难不成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小厮确是从靳北深身边逃了出来,可没等从大门中出现,笑声从门口出现将他节节逼退,他更不敢从这扇门中出去,还是退回到靳北深身边。
没了靳北深,他便更没了庇佑,还能去哪儿?
只得慢慢退回到原地,再不敢多说一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靳北深真想将他推出去,可好歹现在他这一条小命尚且健在,又有什么理由埋怨靳北深不做人?
再如何,能活着都要感谢靳北深的一血之恩,他慢慢缩了回去,果然见着门口有人打开房门。
姑娘清脆的脸庞出现在几人跟前,她愣生生开口,似是没想到有人会将他们家院子弄得如此脏乱不堪。
她语气一沉,指着所有人,“你们是谁?”
未等到回答,她却已经将目光转到靳北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