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似是更加野了,如今竟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那群老臣前倨后恭,如今正是以玉朝珏的性子马首是瞻,这小子正以超乎他意料的速度迅速成长,实在让人无法忽略。
透过手中玉扇,傅秋容安静坐在原处。没有违反摄政王的命令,固执的前进要将先帝给留下,只是如今如同骷髅的本分更让人厌恶。
受害者没有委屈,加害者倒委屈的不成样子。
“是饭菜不合胃口?”
傅秋容摇摇头。
“既不是饭菜不合胃口就给我好好吃下去,别剩下!”
摄政王起身,明明她不是她母亲亲生的,为什么她们却惊人的相似。
他不甘再停留下去,只怕再留下来会分不清眼前的究竟是她,还是她母亲。
傅秋容小口小口的品尝着佳肴,安分的听着摄政王的话将所有的佳肴一并用下,只是手指弯曲的不成样子。
她看到先帝蜷曲着的手指,明摆着就是……
即使隔着仇怨,往日的疼惜同样历历在目,若直接便是死了还罢。活着,让她慢慢见着他被一次次折磨,更是一种痛。
摄政王的话倒是让她更深刻的认识到她叵测的身世,如今仇人近在眼前,真要同摄政王所说一着杀了他吗?
她低头不语,安静的用汤勺端过稀薄的汤汁,又边滞留在原地,半天吐露不出一句话。直到摄政王往她跟前坐下,她才重新抬头。
“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傅秋容抬头望一眼摄政王,低头,警惕的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