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京城第一世家有名的纨绔子弟,为人桀骜不驯,常人都不敢去招惹他,怕名声败坏。
虽说现如今他年少,但是她却觉得与十年后的他并无差别,她嫣然一笑,“陌陌,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倒觉得他富有才华,人格高尚,有礼貌,讲仁德。”说着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绯红。
“清染,你可别被骗了!不过总比与那杜客知交往我就放心了,我早跟你说了,他不配。”苏陌涵担心道。
要不是喻清染单纯善良,没有喻颜易的心机, 也不用她太如此担心,平时宴会上可少不了喻颜易的做作。
众人对这位蒋家大少爷的印象真是极其的差,要么是在春风楼为博花魁一笑而花重黄金,要么就是为了斗蟋蟀而把钱花光亦或是游荡于赌场,更别说苏陌涵对淞郎的刻板印象了。
她有点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人对淞郎的评价会如此之差。
前世的她眼里只有杜客知,但如今,喻清染只想读书学习,习武。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与士耽。” 前世的她眼里只有杜客知,但女子,若只依附于男子,那同他的仆人又有什么区别呢?若是有自己的一技之长,不被高高的城墙所约束,不被世俗的眼光所困扰,那这女子的一生可以称之为妙哉。
今日并非蒋慕淞初见喻清染,初见她时她正在庭院轻步慢舞,像燕子伏巢,疾风高翔像雀鸟夜晚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他一直在旁侧静静的看着,深深的被她着迷罢了,但更多的是为她的美貌所着迷。
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意在流水舞无出荡荡之情怀,在她的衬托之下,庭院又好似人间仙境,她就像是那凡间的落落大方的仙子。
蒋慕淞今日在树上见到她,心中便是满心欢喜,本想这样静悄悄的观察她,没想到已经被她发现。昔日不屑一顾的臭名声,在此刻却在意起来了。
而这边喻清染刚回到家,就看到喻颜易愁眉苦脸的,好似那争夺领地的母鸡,咄咄逼人。
“喻清染!!!”她吼道。“你是不是在杜公子面前说我坏话了?小人,杜公子,今日见我了我格外生气,而且我何时说过我想见杜公子了。”喻颜易真的从来都不在自己姐姐面前掩饰自己。
“嗯?难道没有说想要见杜公子嘛?”喻清染无辜道。
“杜公子不是说心悦于你吗?我早已知道你和杜公子相互喜欢,我这是为你着想”喻清染慢声细语道的瞎编滥造回答道。
“真的?杜公子真这么说?”她喃喃道。
“对啊,他说此生只娶你一人!”喻清染的眼神带着诚恳,让人看不出毛病来。喻颜易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当初这时,景德国沧州节度使早已不安分且与关羽国的广平王勾结,蠢蠢欲动,广平王开始悄悄的谋反,又加之与边塞勾结。
即使他的淞郎战功赫赫,但对方势力雄大,战败则是难逃之事。 但在世人眼里,女子是无权与国事相勾连的,所以她怎敢掺和国事,但又为了他的淞郎,只得想想别的办法。
既使听说当时虽然太子迟暮最早发现,奈何发现的时间还是太晚,时局变更,广平王早已招兵买马,扩大了势力,养精蓄锐。
具有太子身份,但常与蒋慕淞游走于江湖之间。 “哟哟哟,我当谁呢?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啥事呢?”
迟温虽身着华丽狐裘,但底子里透着一股痞气,眼神除了朋友之间的情感外,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她本着来告诉迟温广平王之事,但到了这她却不知如何开口,他与迟温虽然是手帕之交,但这个地位还是挺悬殊的,一不小心就弄了个杀身之祸也说不一定呢!
“听闻前日你被自己绊倒,掉入湖中,特来关心,哈哈哈”说着,她手持团扇遮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