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轩文先生。”笑面点了点自己的面具，“而且约在这里，能避免很多想要凑热闹的人来偷听。”

“...你想谈什么？”

“我想和您谈论一些...哲学问题。”

笑面一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则随着他的话语轻轻挥动，看上去就好像是正在把心里话掏出来讲一样，

“您说，天使为什么哭泣呢？”

“....果然是这个问题啊。”

刚听到哲学二字时，轩文就已经大概猜到笑面想问什么了，

“天使想哭就哭了呗，有什么原因重要吗？”

就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笑面轻笑了两声，

“很有意思的回答，轩文先生，但这个答案恐怕不能让我满意。”

轩文皱眉，现在看来笑面并没有动手的打算，他也就放下了多余的戒备，既然笑面想聊，那就陪笑面多聊一会吧，看能不能套出更多情报，

“你说过这是谈论而不是单方面的问答对吧，既然如此不如你先来说说，天使为什么哭泣。”

面对轩文的反问，笑面微微抬头似是在回忆，又好像在思考，也许这中二感满满的问题对他来说有着某种更重要更特殊的意义。

“斯特雷齐圣典是哲思德斯教所杜撰的有关神灵的书籍中最早出现“天使”这个字眼的圣典，自那以后的所有关于天使的传说都或多或少参考了这本圣典的内容。”

笑面也没管轩文听不听得懂，自顾自的就开始说了起来，

“神明不忍人间的万般苦难，所以派出了服侍祂左右的，带有神性的生物来到人间，为那些饱受绝望与痛苦的人们带来福音。”

“人们为这些天上来的神明使者起名为天使。”

“它们不是人类，长着绝美的容颜，可圣洁的外表让哪怕世间最好色的人也升不起一丝歹意。”

“它们倾听人们的痛苦，游历人间的百态，它们有时化成凡人，有时变成动物，有时附着植物。”

“最终，当它们返回神界，伟大的神明问，人间如何？”

“它们回忆着人间，竟纷纷掩面哭泣。”

笑面就好像什么传教士，缓慢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讲着不切实际的史诗。

“轩文先生，您说，它们为什么哭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