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丝尴尬情绪中恢复的盘远冷静地转过头,问那老妈子道:“你这玉清楼都有些什么样的姑娘,还请妈妈为我介绍一二!”这是盘远的试探。
“不知公子要什么价位的姑娘?”那老妈子目露精光,这亦是他对盘远的试探,同样身着华服,来此寻欢,最终付不起嫖资的人她亦见过不少。
“我要薛萱素陪我睡一晚!”盘远直言不讳地说道。
“哗!”
这话音刚落,人群中一番哗然之声响起。这个老妈子惊疑不定之时,盘远也是引得无数人注目。
“哪里来的臭小子,薛花魁岂是你能觊觎的?”一道有些刺耳的声音响起,盘远寻声望去时,却是一个肥如猪头一般的人物,一身袍服亦是雍容华贵的装扮。
那老妈子也是对盘远好意提醒道:“小哥,话切不可乱说,薛花魁早晚是太始狱两大主宰之一的人,我们哪敢让她来伺候你,若真如此,我这玉清楼也别想在这曼昆城中呆了。”
听闻此话,那先前说话的肥胖老子也是说道:“就是,我等来此不过是为了一睹薛花魁盛世容颜,若是能与薛花魁能共饮一杯清茶便也觉得三生有幸,你竟然想觊觎薛花魁的身体,你怕是不要命了。”
对此,盘远也不生气,有些怒意地对那个老妈子说道:“你且告诉我,和薛萱素睡一觉,需要多少灵脉?”
然而盘远的回答似乎是惹了众怒,这些人平素来此,知道太始狱两大当家与薛萱素的事后,便是无人敢生出觊觎之心,今日一个毛头小子却当着他们的面两次扬言要睡薛萱素,这怎能不让人心生气愤。
“小哥,不是我等不愿做这生意,实在是我等不敢这样做,薛花魁如今只能做素人,待会会与大家见上一面,谁出价高谁便可得佳人伴饮一杯清茶,你若是愿意便留下来参与这竞价,若是不行,我这玉清楼的姑娘随你挑,唯独这薛花魁就是不行。”老妈子继续解释道。
盘远闻言,一副讨打的的表情往先前那个大腹便便,衣袍华贵的男子身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老子今晚看看,谁敢跟老子抢薛花魁,怕不要命了!”然后径直坐下,这举动看得无数人牙痒痒。
“这位兄弟,面生的很,敢问是哪里人氏?”那胖子主动示好地朝盘远说道。
盘远想起先前此人还在骂自己臭小子,现在却又转过来示好,就对些家伙有些不爽。抬起一只脚,搭在椅子前端便纨绔至极地说道:“问爷爷家住哪里作甚,爷爷又不缺干儿子!”说完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毫无风度可言。
“你……”那男子气急,正待发作,可话还未说出口,盘远便接着说道:“你什么你?再指着老子老子打死你信不?”盘远的话语中,威胁之意非常明显,他本就是来闹事的,而且看这家伙很不顺眼,他不介意打击一下这个胖子。
当这个肥胖男子注意到盘远的眼神,他从这眼神中读出了明确的威胁之意,他感觉到这青年是一个常年生活在这暗黑区域的人,那种狠厉的气质的确自己并不具备,他虽然在此间也小有名气,可真正遇到这种狠人,他却没有很好的应对之策,随即不爽地坐下,狠狠地喝着茶泄愤。不过他心中却是暗中较着劲,待会薛萱素出来后,他要让这个小子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财力。
约摸一盏茶时间过后,整个玉清楼一楼皆是坐满了人。
老妈子登上擂台,一个狎客戏谑说道:“哟,妈妈今日这装扮,莫非是重新开张迎客?”这狎客言语放浪,显然是这玉清楼熟客,那妈妈也是风月场中过来人,答道:“耶律公子这话说的,妈妈这几日也是寂寞的紧,重新开张迎客倒是没有必要,不过若是公子对妈妈感兴趣,妈妈倒是无偿陪公子一番也没多大紧要。”
哈哈哈……
这妈妈回答引得无数狎客哄堂大笑,这妈妈虽说不难看,但终究年岁大了些,这年轻耶律公子自然只是开玩笑,却不曾想今日吃了瘪!
“各位稍安,今日我家女儿本要和大家见面一个,不曾想下午的时候偶感不适,今日就不和大家见面了!”那妈子说道。
“什么?爷岂不是白白跑了一趟!”顿时有人不爽。
这围坐之人,其实有很多是出不起价让薛萱素陪着共饮的,许多人无非是想一睹真颜后,再去第二层或是第三层点一个烟花女子,把所点的人也当那花魁发泄一番。
“各位,安静,且听我说。”见到众人躁动,这妈妈当即说道:“我家女儿说了,虽然身体不适,不来见大家,但大家今日可亦可出价,出价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