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斩钉截铁的说:“马哥,不管你有啥毛病,我也绝不会嫌弃的。”
第二天一早,一枪准就带着马云飞下了山。
在山下的公路上,一枪准拦了一辆卡车,去了一个比较远的小镇。
马云飞不解地问:“大叔,干嘛要舍近求远?”
一枪准斜眼瞅着马云飞,说道:“你小子整天在外面游手好闲,也许在镇上卫生院里有你的狐朋狗友,我可不相信那儿的医生。”
马云飞吃了一惊,没想到一枪准还挺有心眼儿的。
“大叔,人家医生怎么会做我的狐朋狗友呢,您太多心了。”
“哼!老子可不想被你耍了。”
这个小镇的卫生院还挺大的,一栋两层的小楼。
一枪准在挂号的窗口问:“护士,我要检查一下男人的那个,挂啥科呀?”
挂号的护士不解的问:“大伯,你哪儿有毛病?”
“不是我,是他,他那个男人的啥有问题,我想给他检查一下。”
挂号的护士听明白了,瞅了马云飞一眼,说道:“大伯,您就挂个泌尿科吧。”
泌尿科的诊室里坐着一个男医生,看模样大约有五十岁左右。
一枪准满意的说:“小子,算你运气好,碰上一个老医生,说不定,还能把你这个毛病治好呢。”
一枪准陪着马云飞走进了诊室。
马云飞坐了下来,愁眉苦脸的说:“大夫,我…我那儿不行……”
大夫问道:“咋不行?”
“就是硬不起来。”
大夫又问道:“婚否?”
“否。”
“跟我到检查室去。”
一枪准想跟着进去,但被大夫拦住了:“你就在外面等着。”
大夫关上检查室的门,让马云飞脱裤子。
马云飞小声说:“大夫,我爹逼着我结婚,可是,我是个独身主义者,被爹逼得没法子,只好找了个借口,说我那方面不行。”
大夫皱着眉头说:“幸亏没让你爹进来,不然,我一检查就穿帮了。”
“大夫,我爹霸道得很,扬言:要是不听他的话,就会上吊自杀。”
“啊!你爹一看就蛮横得很,现在是新时代了,咋还能搞家长制呢,真不像话。”
马云飞掏出红包,塞进医生的口袋里。
“你…你这是干嘛?我们医生是不允许收红包的。”
“大夫,我求您了,请您给我下一个阳痿的诊断,最好是不可逆阳痿,这样,我爹就不会逼着我结婚了。”
大夫犹豫着说:“小伙子,我要是给你下了这个诊断,一旦传出去了,名声可不好听呀,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大夫,名声不好无所谓呀,反正我一辈子不准备结婚。”
大夫点点头。
他和马云飞聊了几句天,走出检查室。
一枪准急切的问:“大夫,他有毛病吗?”
大夫皱着眉头,叹着气说:“你儿子毛病大了,恐怕治不好了。”
说完,在病历上写诊断结论:不可逆性阳痿。
一枪准认识几个字,他问道:“这个不可逆是啥意思?”
“老人家,不可逆就是治不好。”
“这…这怎么可能呢,他这么年轻,又身强力壮的,您…您是不是再给他认真检查一下。”
“老人家,我从医三十年了,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你儿子的病不是一、两天了,听说,是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没及时治疗,唉!这病被耽误了。”
马云飞也装作很失望的样子,恳求道:“大夫,您千万别放弃我呀,求求您给我治一下,哪怕是动手术也行。”
“小伙子,这不是动手术的问题,你这个毛病就是走遍全世界,也治不好的。”
马云飞挤出了几滴眼泪,挂在脸上,像是极度悲伤的样子。
一枪准也像掉了魂一样,脸色十分的难看。
在回家的路上,两人都默不作声。
傍晚时回到了山上。
野丫急忙迎了上来,问道:“爹呀,马哥检查的情况咋样?”
一枪准一言不发,闷着头进了卧室。
马云飞把病历递给野丫,故作哀伤的说:“我…我已经绝望了,都想自杀了。”
野丫看了看病历,指着那个不可逆三个字,问道:“这是啥意思?”
“野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