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飞吓了一跳,问道:“方丈被抓走了?”
他只是想让方丈教训一下二驴,没想到惹了这么大的祸。
“是啊,你走了以后,方丈把二驴揍得直喊救命,我跑去一看,二驴的脸肿了,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地上流着一滩血,看样子,揍得不轻呀。”
“娘的!二驴一定是向他姑妈告了状,利用权势把方丈抓走了。”
“老公,咋办呀?方丈肯定是凶多吉少,要是关几天就放出来,那也就罢了,可是,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也许,方丈会被判刑的。”
马云飞拧紧了眉头,咬牙切齿的说:“二驴,既然你要和老子翻脸,那咱们就斗一斗吧。”
马云飞身后有副镇长常小宝撑腰,也就壮了胆。
刚才,听小寡妇说,镇长古乐要么会被撤职,要么会被调走,看来,既然外面已经吹了这个风,也就无风不起浪。
镇长古乐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陈雨嫣焦急地说:“老公,你得赶快想个办法呀。”
“老婆,你别急,容我考虑考虑。”
马云飞刚才当着二驴的面,说自己要到各个村去转一圈,那么,他现在就不能马上到刘菲家去。
如果此时露面,也就暴露了他故意想避开,纵容方丈殴打二驴。
陈雨嫣流着眼泪说道:“方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爹妈咋办?”
“老婆,这件事暂时不要对方丈的爹妈说,你现在到方丈家去一趟,对他爹妈撒个谎,就说方丈出差去了,得半个月以后回来。”
陈雨嫣点点头。
马云飞回到了代销站。
野丫正在收购山药,忙得屁颠颠的。
马云飞坐在库房的角落里,紧张的思索着。
方丈被派出所抓走了,没想到这事儿会闹得这么大,也没想到二驴竟然对兄弟下了狠手。
马云飞瞅着地上的一滩鲜血,摇了摇头,心想:方丈下手也太狠了点儿,地上的这一滩鲜血,很明显的表明:二驴被揍得不轻。
马云飞拧紧眉头,整整考虑了两个小时,他决定让莎莎出面,到二驴那儿求个情。
下午二点,马云飞去了理发店。
他一进理发店,赶紧对李老爷子鞠了一个躬,恭敬的说:“老爷子,您忙着呢。”
李老爷子正在给一个男人剃头,他冷冷瞅了马云飞一眼,没有吭声。
李莎正在给一个女人烫头,见马云飞来了,惊喜的喊道:“马哥,你真是稀客呀。”
“呵呵…莎莎,等你忙完了,我找你有点事。”
李莎嬉笑着说:“马哥,你一定是遇到了啥难事,否则,不会跑来求我。”
“呵呵…莎莎,在我的眼里,你可是青龙镇上的大能人呀。”
“哈哈…马哥,能从你的嘴里听到夸奖的话,可真不容易呀。”
李莎忙完了,对马云飞说:“你有啥事求我,到里屋去谈。”
李老爷子皱着眉头说:“姓马的,你是有老婆的人,跑来找我闺女干嘛?我听说,你这人花心,我可得警告你:别打我闺女的主意。”
“老爷子,您放心,我不会也不敢打您闺女的主意呀,您闺女是个厉害角色,在青龙镇没人敢欺负她,况且,您老人家在青龙镇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我见了您连腰都不敢直,大气都不敢出,岂敢欺负到您的头上?”
李老爷子恶狠狠的说:“姓马的,别以为你油头滑脑,油嘴滑舌,就能唬住人,你记住:在这个青龙镇,千万别招惹我。”
“老爷子,我记住您的话了。”
马云飞跟着李莎进了里间屋。
“莎莎,你爹真厉害呀,他也不知道听谁说的,竟然给我戴上了一个花心男人的帽子,我想:一定是二驴在你爹的面前给我点了眼药。”
李莎撇撇嘴,说道:“我爹就这个德性,只要哪个男人一靠近我,他就会警告别人,我爹总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会被人家欺负。”
“莎莎,你说对了,你呀,不欺负男人就不错了,谁还敢欺负你呀。”
李莎冷笑着说:“马哥,你求我啥,说吧。”
“莎莎,今天上午,方丈把二驴揍了一顿,当时我不在场,听说,把二驴的脸打肿了,牙齿也打掉了五颗,二驴跑到姑爹那儿告了状,派出所把方丈铐走了。”
“啊!你们三个不是结拜的兄弟吗,咋闹起了内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