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0.00...1%”祂给出了一串数值，与先前明岚星域长老院计算结果出入极大。

二次质变后的眼界与观测效果和未质变前不可同日而语。

最重要的是，此刻的“红鱼”已然处于完全清醒状态。

“我们没得选择了！”圣光身影迹魔轻笑一声，能级极速飞跃。

祂沉寂无穷岁月，见过一次又一次本土势力反抗，自身能级早已达到红鱼突破真神成为巨凶，成为红鱼宇宙后的最强生命体。

谈笑间便证了真神。

“如此，我等便破了这红鱼宇宙界壁，且看祂如何阻挡我等！”大壮眼中神性流转，法则环绕，轻易撕开空间缝隙，外界，大宇宙的气息袭来，吹动着界内法则紊乱。

“且稍等待！”迹魔轻压手掌，明岚和大壮似有明悟，看向水蓝星南极之地，雪花飘舞的南极此刻一片绿意盈盈，一根又一根的树杈分裂穿越，从遗迹中探出。

“树神可是和红鱼巨凶同时代的古老旧神，若非身份特殊，需要镇压诡异，早就能突破真神，越界而出了！”

“有祂帮助，此行应当无碍！”

那一根根树杈蔓延汇聚，最终成就一道须发皆白，道骨仙风的身影，只是其双目无有神光，好似死物。

“只可惜，祂没有保持住人性，神体中完全被神性溢满，与其说是二次质变生灵，不如说是二次质变的法则化身！”

神性的提升虽然会消去人性，可若是一点人性都无，除非已是巨凶，必然会被法则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