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法则的本质，他满头大汗的大口喘息，脸上却满是决绝狠辣:

“为了你，纵然放弃‘机遇’也在所不惜！”

他战栗着身体，决然闭上双眼，不敢再去想那小丑面具人影，害怕内心深处的渴望被唤醒，从而反过来压制住人性，做出莫名其妙的事来。

一人一猫渐行渐远，逐渐走出了李行视野范围。

“呼...看来觉醒而来并不简单啊，只是失去了神性，纵然拥有‘祂’的记忆，我现在的思维和主神时的我有着本质区别。”

“可在‘祂’——机遇主神的影响下，我真的能放弃‘机遇’吗？”

李行不知道，只能苦笑着转身，向着竹屋方向走去。

此处有天大的机遇，但也必然伴随有天大危机，他要带着鹿羚离开，避开此地。

......

距离方游所在约摸5000米远的木屋处，万森赤着上身，从满是绿色浮植的池塘内捞出了一副枯黄尸骨。

“时隔万古，总算再见到你了！”

他冷冽的笑着，任由湖中肮脏之物沾染身体，抱着尸骨大步走向岸边，随后俯首轻吻着枯骨沾满淤泥的天灵骨。

“可惜，洪荒之前的生命无法复活，除非生命主神愿意出手...”

“可祂贵为基石主神，执掌基石大界的终极存在，即使寂灭也只能影响其意志，纵使承载着荒古与洪荒的物质界崩溃消亡，祂也能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大道法则中...”

万森咬牙，将枯骨紧紧抱在怀中，恨不得与其融为一体。

“而我们这些法则主神，纵然完美，可离开了物质界就失去了意义，失去了存在本身，只能化作一缕神性被法则本质替代...”

“祂们看似和我们一般，拥有相同特质，法力上也几乎看不出任何差距，可祂们沾染了一缕三次质变的特质，生命体发生了某种异化，能够窥见真正的真空妙有，又怎会在意我们这些沉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