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期待的安慰没有，而是劈头盖脸的责骂。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能力不行，就不要强出头。现在好名声没有，还损害了集团的形象。万一股价下跌了，你担得起责任嘛！”

即使姑姑不在眼前，白雪还是弓着腰，低着头，不断鞠躬道歉。

白秋水冷冷道，“还得我去嘉禾，给你擦屁股！胡老头躲我不在嘉禾，过年总该回来了。”

她说得没错，胡教练大年二十九匆匆回了嘉禾。

这次报名的孩子虽多，很多都没有接触真冰。家长听说装备的费用昂贵，还不保证未来就业，都望而却步。

胡教练满面愁容，“就算再节省，冰鞋也总要买啊，总不能一队人共用鞋子吧。”

高佳怡怯怯道，“要不请刘师兄想想办法？”

胡教练摇头，“这是耗材，总不能一直靠着丹雪的，好说不好听啊。”

他叹了口气，“齐迹是你们中最有发展的，自从加入短道队，就没安生过，总有劫难。也许我就该把她留在丹雪，而不是自私地留她在嘉禾。”

齐迹忙道，“这里很好，师傅在哪儿，我在哪儿。”

“可我是个倒霉的糟老头啊，没有赞助商，只怕再难有出息了。”

胡教练就像个老铸剑师，一辈子只铸造出齐迹那么一把名剑。结果名剑断了，他再也没造出过好剑。难免生出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