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回应。
男人不断地在女人耳边哽咽忏悔着,似乎只有这样子男人才觉得女人还在自己身边。
女人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的枯萎,可无论男人如何做女人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徴徴,我该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我该用什么挽留你。”
男人在女人面前像个无措的小孩。
董君舰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可男人不想女人继续那样子下去了。
忽然想起之前医生提的建议,可以催眠一个人。
他不能再放任沈徴这样子下去了,男人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双手紧握。
没一会书房外,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敲响了书房门。
“董总,这就是之前跟您说的催眠方案。”
“太太现在的情况很糟糕,通过干预治疗,让太太短暂地忘记不美好的记忆会更有利治疗。”
“做了风险评估吗?”董君舰看了方案,他比较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什么风险或者副作用。
“董总,这个您可以放心的……”
董君舰最后点头同意了这种治疗手段。
而书房里的两人根本不知道书房里还有第三个人,就是他们讨论这个方案的主人公也在。
沈徴听到了,她都听到了。
他们想要剔除她的记忆,怎么可以这样子做。
沈徴接下来的日子对董君舰的戒心很重,可沈徴知道自己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知道这件事。
接下来的沈徴表现得异常地听话,就是为了能让他们减少疑心。
日子来到了他们计划的时间,沈徴异常地配合因为只有沈徴自己知道他们这段时间给的药她都没吃。
因为她知道这些药都是辅助催眠记忆的关键,只要不吃药后面的催眠也根本没有用。
沈徴的配合并没有让他们怀疑,只以为是药物的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