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的,却被顾阎拎住了命运的脖颈,随后直接带进了书房内,这大冷天的,时辛不大喜欢和这家伙呆在一块。
她眨了眨眼睛,端端正正的坐好,“老板,你又咋了?”
这没事就喜欢拎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
“给本王研磨。”顾阎头也不抬的道。
时辛楞了一下,傻眼了,“啥玩意?研磨?”
“有问题?”顾阎抬眼,凶光毕露。
时辛:“……”那倒也没有。
不情不愿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憋屈着去给人研磨,淡淡的扫了一
眼,“汴梁?”
“本王倒是忘了,你是汴梁人士来着。”顾阎突然似笑非笑的抬起头来。
时辛待的时间久了,小道消息自然也知道了不少,这家伙嗜血成性啊!人家主张议和,他则是主张战争,缺心眼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心中迂回百转了好一会,非常没骨气的道:“我也可以当大齐人士。”
“呵!两面三刀。”顾阎冷哼一声,满满的都是不屑之意。
时辛全然不当一回事,游刃有余的道:“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性命攸关的情况下,啥话都能说的。
顾阎没再搭理她,而是挑灯继续奋笔疾书,时辛这期间换了无数个姿势了,累得胳膊肘发酸,愣是不知道这叛逆的少年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烛火燃了一半之后,时辛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直接站着就睡着了。
顾阎方才停下笔来,扫了她一眼,抬手直接把人的睡穴给点了。
嘭——
人倒在地上,他手都不带搀扶一下的,从椅子上起身,蹲在她的面前,若有所思的端详一番,二话不说就扯开她的衣襟,望了一眼她的左肩,白皙一片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