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喜欢玉华公主这件事情,他从来就不会否认,可就算是不能够与对方真心实意的喜欢,那又怎么样呢?喜欢一个人又不是非要占为己有的,倘若如此的话,那可就真的算不上喜欢,只不过是自己的私心在作祟罢了,喜欢一个人,就是单纯的希望对方得到幸福。
“你莫不是以为,人人都和你们司徒家的人一样,看到什么东西就一定要据为己有?”方埵瞧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的冷笑一声,握住了自己手里面的剑,转了一圈之后,直勾勾的对着他。
“现如今,满朝的人都在寻找你的下落,倘若我现在就教你缉拿归案的话,我相信你也没有办法回到钦南去了!司徒家不是从来不管几国之间的问题吗?现如今居然已经将手伸出来了,那么本着你就算把你给杀了,想必他们也是没有任何法子的。”
方埵目光也跟着冷冽了起来,带着蓄势待发的杀气。
对此司徒韫压根就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风平浪静的端坐着,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只是来随口的喝一个茶这么简单,“坚决?若是真想杀我的话,从我进门的那一刹那就动手了,何须等到现在呢?之所以等到现在
,无非也是因为将军试图从我身上得到一些消息吧?”
“比如我是如何瞒天过海,成功的来到汴梁境内?又是如何成为吕家的孩子,他能够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呆了数十年?”司徒韫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无形当中嘲笑他们的无能。
“将军以为我能够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待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什么准备吗?”
他既然敢单枪匹马的前来,肯定是做好万全的准备的,如若不然的话,那不就是在送人头吗?对方有如此巨大的本事,能够随时随地就把人给杀了,那何必等到现在呢?
“你可不要忘了,我在汴梁的这些年,那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若真想要对你们动手的话,还需等到现在,我不过就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他司徒家丢失的东西已经丢失了十多年,现而今好不容易拿回到了自己的手里面,他当然要趁此机会为自己狠狠的捞上一笔。
“顾阎这个人非亦正亦邪的,倘若到时候登上皇位的话,难保不会对你们起兵造反,难道你们就没有考虑过他会出尔反尔吗?”司徒韫循循善诱,摆明了就是想要将方埵拉到了自己的阵营里面去。
方埵冷
笑,“就算真有朝一日,那也是我两国之间的问题,与你师徒家有何干系?用得着你在这里指点江山?”
司徒韫哑然失笑,“将军这番话说的振振有词,仔细想一想,似乎也对,的确是不需要我师徒家的人插手,不过呢,我也是好心的提醒一下将军,万一到时候人财两空的话,可就不好了。”
说罢他缓缓的站起身来,“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你最好回去告诉你们皇上,倘若再继续追查我的话,恐怕到时候大家就不仅仅是撕破脸皮这么简单了。司徒家的确没什么能耐,但是呢,你可不要忘了,司徒家对于两国之间的局势可是分析的一清二楚,若把我们给逼急了的话,到时候大家脸面上都难看。”
“我只要一个人!”
“谁?”方埵皱了皱眉头。
“吕灵素!”
吕家的人是死是活,其实和他关系并不大,他所在乎的,无非就是那个女子的安危吧,只要人能够和他一块离开,其他的也都不是事儿。
方埵瞠目结舌,“你……”
“她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全天下的儿郎当中,她也只能嫁给我。”司徒韫也不顾及别的,说得很是明白。
既然敢做到这个地步,那就代表
着他没什么可畏惧的了,反正都要走了,何不如好好的刺激一下。
深秋的冷意就如同外头此刻下个不停的秋雨一般,方埵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消息。
吕玧居然是司徒韫!难怪难怪这些年来他总觉得这父子二人关系并不亲近。
吕不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司徒家的主意,怪不得呢!
皇上面前收到的那些举报密函都是出自司徒韫之手吧!
他和顾阎是一场交易?
顾阎帮忙除掉吕家,和司徒韫联手!
现如今司徒韫居然打算背后捅刀子,还试图杀了他。
啧!
果然人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
司徒韫离开了方府之后,脸上的阴霾消失不见了,“走吧!咱们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