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俭桁!住手!”乔故里夺过齐俭桁手里的花瓷瓶,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他看向中年女人,中年女人装作不语,低下头躲过乔故里的视线。
“他打你了?”他看清中年女人脸上的淤痕,转眼又看向女人手上的掐痕,看来不只是打了,还掐过了。
乔故里脑中的怒意喷涌出来。
抓住齐俭桁的手臂狠狠地一掐,往他脸上又是一拳,“乔故里!”齐俭桁咬牙拽着乔故里的肩头。
乔故里把他摁在墙上,拿过花瓷瓶朝他头上狠狠砸去,破碎声结束了这场闹剧,齐俭桁被砸了一头血讪讪离开了别墅。
乔故里抬过中年女人的脸,看见脸上被打出来的淤青,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你就这样任由他打你,连手都不还,是吗?”中年女人整理好头发,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茶。
女人这才缓缓开口道:“明天是他妈的祭日。”
乔故里淡然一笑,“所以就由他打你?”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苦笑,转瞬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女人握住他的手,“让他放纵一回吧,你看你被打的。”
女人怜惜的摸了摸乔故里被揍出淤青的脸,“妈只有你一个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的啊。”乔故里抿了抿唇。
女人拿出居家服口袋里的手机,“对了,齐氏底下有个私人医院,我们乔家的已经被拆了,以后你就去那里上班。”手机上显示着是那个私人医院院长的电话,乔故里简单记下电话号码,抬脚上楼去拿治疗淤青的药膏。
乔故里的母亲陆妤茉嫁给的可是当今赤国数得上名次的豪门齐氏,能用的上手段的,一般也只有陆家了。
陆妤茉帮他争取到了名额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乔故里颔首示意,起身往楼上走去。
换了一身便衣,乔故里便被安排进了车里,宾利开着五十码的速度直达私人医院门口。
现在还算早,医院门口也没几个人,其中一个大概有三四十多岁的男人应该就是陆妤茉说的院长。
“哎呦,这就是齐家的小少爷吧,齐小少爷快请进。”院长毕恭毕敬的俯首邀请乔故里进去。
像是听到什么恶心的词,乔故里凌冽的双眼扫了院长一眼,“我不姓齐。”
院长讪讪改口,拍了拍自己的嘴,“呦…瞧我这记性,对不住啊乔少爷,鄙人姓林,叫我林院长就好。”乔故里对他的名字不感兴趣,被林院长带领到一间专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这间是乔少爷的独立办公间,负责的主要是内外科专业…”林院长一个劲介绍着办公室的所有装饰,喋喋不休的劲和乔故里他妈还真有的一拼。
“行了别说了。”乔故里听得额头上的青筋突起,用手撑着额角。
林院长这才讪讪闭了嘴。
“没事的话你就先出去吧,我要歇一会。”乔故里的逐客令已经很明显了,林院长也只好惺惺作态,替他关上了门。
乔故里看着面前收拾妥当的办公室,下一秒就瘫在了旁边的真皮沙发上。
他拿出西装裤口袋的手机在上面敲打着,一声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进。”门口出来一位穿着暴露的女人,女人手捧着文件夹杵在门口。
“乔医生,我是林院长调来的助理,我叫梁毓。”乔故里瞅了眼站在门口那身材饱满的女人,“文件放下,然后出去。”
“好。”女人放下手里的两本文件夹,踩着八厘米的恨天高走了出去。
乔故里无奈的捏了捏鼻梁,舒缓了一口气,起身拿过那两本文件夹翻看。
门外医用推车经过乔故里的办公室,也照样忍不住好奇心的驱动打开门看了眼。
然而这一看,却发现躺在推车上的人,是他几年素面未见过的兄弟顾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