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媞婉被丢在了床榻上,时晔轻而易举将她困在帷帐之间。
他捏起她的下巴:“朕的婉儿就是与其他人不一样。”
江媞婉伸手去解时晔的衣物,耳根有些发热,整个脸涨红,笑着道:“可臣妾是皇上的人!”
话音刚落,时晔想起宋王那番话,宋王觊觎朕的宠妃,心底有些发酸,手上的力气不自觉有些加重。
江媞婉面色一红,平躺着看着他,皱眉道:“皇上…轻点,疼。”
时晔冷声沉闷道:“爱妃入宫前可曾与那宋王有过交集?”
江媞婉一瞬愣在原地,心想:原来皇上还如此介意此事。
江媞婉双手攀上时晔的脖颈,滑过到胸前抚摸着那壮健的胸肌,语气有些委屈:“皇上,臣妾入宫前并未与宋王殿下有任何瓜葛,求皇上明鉴。再者,臣妾爱慕皇上,所以才会选择入宫选秀,只盼着能留在皇上身边,陪着皇上。臣妾…没有想到自己的枕边人会觉得自己去爱慕一个外男,臣妾……”
话音刚落,江媞婉的眼眶渐渐泛红,她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娇柔可怜。
时晔没想到这般一问竟会将她问哭,有些自责,轻轻捧起江媞婉的下巴,安慰道:“好了婉儿,朕没想这么多,婉儿别哭了!”
江媞婉看着天子肯为了自己道歉,所以见好就收,毕竟这可是天子,众人皆奉承巴结的主儿。
殿外的李岩恩可听的清清楚楚,皇上竟为了一个女人道歉?一脸写着不可思议,可却马上恢复平静,这江贵人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很快,哭泣声戛然而止,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此刻屋内,衣衫尽褪,粗粝的大手紧紧掐住女子胸前的软肉。空气中,散发的味道不禁有些微妙。
时晔抬眸显露在他面前的是江媞婉红润的嘴唇,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再往下……
江媞婉察觉身上的男子走神,她便大着胆子伸手在他背脊上下抚摸,最终停留在他的腰腹之处。同时,那红唇也若即若离贴着时晔的皮肤轻轻磨蹭。
时晔其实并不是太沉溺于床笫之欢,女人对他来说也只是缓解压力的疏解方式,可面前的女子实在是美的让人拍手叫绝。
不过,她好像又与别的女子不同,她竟然敢冒着龙威去回应朕的床事,而其他妃嫔却像个提线木偶死气沉沉的,任由朕去摆布,实属乏味,估计自己也只有在江媞婉这儿才会有意乱情迷之时。也难怪宋王有觊觎之心,不过,她只能是朕的女人。
江媞婉脸颊染上一片好看的红晕,唇齿间不禁发出勾人的缠绵声:“皇上,婉儿爱您,愿与君白头。”随后,缓缓轻吻住皇上的唇瓣。
此时,江媞婉像团烈火暖着时晔那冰冷的心,时晔一瞬间有些恍惚以为自己爱上了她,怎么可能?他是天子,他从一出生就注定,不爱任何人。
一个时辰后
江媞婉她面朝红晕,身体发软,平躺于床榻之中,汗水将发根浸湿。
江媞婉缓缓起身,小巧的脑袋靠在时晔的背脊上,轻搂住时晔腰身,娇声娇气道:“皇上,臣妾只愿君心似我心。”
只愿你的心如同我的心一般,能相守不离。
时晔听闻只觉得可笑,他是君王,本身就有很多女人,觉得应断绝情根。对后宫,做到公平公正;对前朝,需尽心尽力;对天下,做到让百姓们安居乐业,怎么会爱上一个人,让自己有所羁绊。
或许未来有一天,时晔连自己都不相信会深深地爱上眼前的女子。
时晔眸子中映出女子的容颜,他自然是给不了她什么承诺,顿了顿道:“朕…不会负你。”
身为帝王,话语自然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时晔他目前不能给她什么保证,他能做到的就是让她在后宫平安。
次日凤鸾殿
自从那日恭妃回宫禁足后,这请安也属实安静了许多。
嘉昭仪瞅着江媞婉踏入殿堂,喜盈盈笑道:“本宫还没恭喜江贵人呢,恭喜妹妹荣得贵人。”
江媞婉寒暄:“多谢昭仪姐姐,姐姐客气了。”转身入座,等待着皇后出来。
刚入座,许贵人走了进来。不,现在应该称为锦婕妤了。昨日江媞婉封贵人,舒宁殿那位封为婕妤,赐号锦,也算得上是母凭子贵了。
众人皆知锦婕妤身怀六甲,如今位至婕妤,只怕生下皇嗣便可成为一宫主位,望着她那个肚子不免有些眼红。
不久,皇后出来了,环视一圈,最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