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摸了摸自己被推的地方,那触感似乎还在胸前。他看向藻玉离去的背影,笑得暧昧。
这国师也是女人,但凡是个女人啊,她都需要个男人。
贾瑞如是想着,算来国师也二十有二,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岁。自己是因为家里穷没能娶上媳妇,可国师是为着什么呢?
不过没成亲更好,说不定自己还能成国师的夫郎呢!就算不成,能春风一度也是好的。
想着她纤细的腰、秀丽的脸、柔嫩的手,贾瑞倚在假山上嘿嘿直笑。
(满脑子都是猴哥语音,87版恐怖如斯)
走出一段距离后,芙蕖见四周没人,问道:“姑娘何必和那人多说,直接了结了他罢了。”
藻玉看了她一眼:“成日里打打杀杀不离口,赶明个我就把你送去武馆,先学得一身好武艺,免得被人反杀了去。”又说道:“此处是贾家府邸,又是国公夫人喜宴,日后自有办法教训,何必急于一时?”
芙蕖听了,方才点了点头,不那么气愤。
黛玉扯了扯藻玉裙摆,问道:“方才那人不是小厮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那要不要和他道歉呢?”
藻玉笑道:“什么阿猫阿狗也值得我们玉儿道歉。玉儿有教养,但尊重只得给有体面的人。他不是什么好人,玉儿不要在意。”
她们对宁国府不甚熟悉,今天人多事杂,负责进门引路的丫头忙不过来,好容易逮着一个负责送菜的。
“奴婢九儿,见过两位表小姐。”丫头穿着青绿褂子,生得伶俐,说道:“今日来的宾客多,人手不大够用,耽误了贵客,还请表小姐见谅。婢子这就带姑娘去花厅。”
“你很是会说话呢!”就这么一句话,把前因后果解释的明明白白,既没有让客人觉得被故意怠慢,也不失大家族的体面。
藻玉心情变好,递了个眼神给芙蕖。芙蕖解下腰间的荷包,里面装着两个沉甸甸二两鱼戏莲间的小银锞子,塞给了九儿。
九儿虽然欢喜,可并未喜形于色,只是微笑了笑,道:“谢表姑娘赏。”
一路分花拂柳,绕进园子的便门进到后院。但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才转过了一重山坡,就看见隔了溪流,起了一间三层的阁楼,隐约见人在二楼坐着,三楼搭了台子唱戏。
“老夫人好雅兴。”临水听曲,最是得意,“不知道唱了几处了?可是我们来迟了。”
九儿道:“表姑娘来的刚刚好。原是闲着没事,这戏也是要从早唱到晚给贵人们解闷的。老太太、太太等都在上头坐着呢,请姑娘这边来。”
果然一进轩堂,最前边正当中坐着贾母,两边是邢、王二夫人并尤氏、李纨、熙凤、可卿、三春等人(杨夫人前两年病故,于是贾敬也跟着出家了),再后边就是贾家廊下的亲族朋眷。
“老夫人好兴致,寿星添风采呢。”藻玉进门打了个招呼,又命人将寿礼奉上。
贾母虽不算喜欢藻玉,却也知道如今她深受两任皇帝敬重,远比自家地位高,在朝堂上说话也有分量,遂起身迎道:“国师和玉丫头来了。”
一句话亲疏远近立判。又听见贾母说道:“你们又没个父母长辈的在身边,来就是了,何必给我这老婆子带礼物呢?”
这话只不过是客套,藻玉也没有当真,略一颌首只当做行礼,松开黛玉挑了个角落就坐下了。
在座的都是后院的夫人,所得一切皆是因夫君儿孙获得,与藻玉不同,自然也没有什么能和藻玉讲的。
更有一些气量小的嫉恨藻玉能上朝为官,又或是一些食古不化的认为女子理当温婉,背后攻讦藻玉不修女德,不尊女戒,乃是当世女子之耻。
藻玉也不恼,总有人为虎作伥,也总有人坐井观天,尊重她人选择,怜悯她人命运,做好自己也就是了。
黛玉被长姐松开,一时间还有些不知所措,想着除长姐外,外祖母就是这里最亲近的人,于是提起裙摆,噔噔噔跑到贾母身边,把准备好的祝寿词说了出来。
贾母到底是怜惜远嫁的女儿,一把搂过黛玉,心肝儿肉的不住念叨,又指了指旁边杌子上坐的小男孩:“这是你宝玉表哥,你还记得吗?”
黛玉用力地点点头,她当然记得,这表哥比自己还爱哭,还都是为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