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敢问。
保安队员们也是一脸懵,风风火火地让他们来到这里,结果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问。
这老头到底要干什么?
乔老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紧闭的房门,似乎是在等待有人敲响。
他在等谁?
这种压抑的感觉一直在持续,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弱。
尤其是被围在中间的华哥、小小、大飞三人。
现在已经入秋,他们每个人脸上斗大的汗珠一直在往下流。
再这样流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脱水而亡。
小小庆幸自己这几天一直待在实验室,没有化妆的机会,不然现在她的脸一定是花花绿绿,不能看了。
沉默、等待,这种感觉实在是煎熬。
就像头顶时刻悬挂着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你根本不知道它会什么时间落下。
可怕的是,现在的三人无从躲避,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整个实验室安静得可怕,呼吸声、紧张的吞咽口水的声音、抠脚底板的声音、挠痒的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并被放大数倍。
“轰隆隆隆……轰隆隆隆……”
巨大的轰鸣声在外边响起,像是要把整个实验室拆掉的感觉。
整个实验室都在震动。
三人止不住地在颤抖,不知是被这震动影响,还是被吓得。
大飞脚下湿湿的一片,直接被吓尿。
周围仍然没人说话,只是离大飞远了些、将自己的鼻子捂紧。
外面的轰鸣声并未持续很久。
终于,响起了敲门声。
乔老紧盯着房门,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
声音颤抖地问道:“是谁?”
从外边传来一个浑厚的男性声音:
“我是国防局卫山河,奉乔老之命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