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包成猪蹄子的左手和右手,赵暮无奈:“不过被踩了两脚,扎了些东西进去,至于包成这丑样子吗?”
欧阳对眼里的事物可挑剔了,“比这猪蹄更丑的是你的鸡爪。”
“包上二十日,我保证还你一双纤纤素手。”
为了给赵暮留足活动的空间,欧阳还特地将大拇指给留出来了。
安生了好些日子,雾眉悄无声息的便在别苑消失了,好像从未来过一样。
徐青还是没有回来。
中间魏衍也出去了几日,大概是送祁墨回了大隋。
倒有好事,赵二丫的身子渐渐的好了起来。
但之前伤的太重,身上留了不少的疤,多亏了欧阳,赵二丫和赵暮不再像之前那般蜡黄肌瘦。
赵二丫:“阿姐,我可不可以像你一样,留在别苑做事?”
“我不想回家。”
一想到赵元,贪钱,还要将姐妹卖掉的模样,赵二丫便犯怵。
赵暮:“你可知外面有海阔天空?何必要留在一个别苑,做粗使丫鬟?”
赵暮这几日裹着手,也要在隋嬷嬷跟前学规矩,还得在魏衍不在的时候,将松院前前后后扫的干干净净。
若非老感觉魏衍派人盯着自己,还有三个妹妹拖着,赵暮早就跑下山,不知道哪里去了。
赵二丫:“可是姐姐你这样是极好的,有吃有住,还有月银,不过做些粗活,还能学认字。”
“不过认字而已,阿姐教你。”
看着小丫头期待的眼神,赵暮敲了敲她的额头,“日后姐姐送你们去学堂,那才是学东西的地方,这里不过教你认几个字。”
还是和魏家那点相关的破事。
赵暮拉了拉自己的衣裳,小姑娘的身子在快速蹿高,胸前也肿痛起来。前世在她很小的时候,老摄政王便给她服用了药物,她那处从未长大过,自然没有过这种酸痛。
别说,还挺难受。
魏衍出去二十七日,院子里一直空空的,盛夏到了尾巴,树上总有死蝉掉下来,赵暮挖了个洞穴,将蝉给塞进土里。
“你既从土里钻出来,便在土里腐烂吧。也算是你这短短一生,寿终正寝了。”
“你这小儿,一个人在树下面胡诌什么呢?”
魏衍是夜里回来的。
很少见,他穿着玄色的衣裳,整个人在夜里像是染上了寒意,眉眼都不舒展,整个人不快。
赵暮早就被隋嬷嬷吩咐,要去将松院里的灯都点亮,自然知道魏衍今夜要归。
“送蝉安葬。”
“安葬什么?”魏衍走到赵暮的跟前,捏着她的下巴,让赵暮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别动。”
“你喝酒了。”
魏衍的手坚如磐石,掐的赵暮的下巴都红了,“疼。”
“她当真死了,她不等我便死了。”
“喝酒喝糊涂了?”被赵暮一怼,眼前男人小肚鸡肠的,将下巴桎梏得更用力了。
“痛死我了。”
魏衍:“痛死你了?还以为你这么没良心,是不会疼的。”
赵暮连捶带踢都踢不走魏衍,“你这臭小子,大半夜发什么神经,把我当做谁了?想你的老情人去陪葬啊,旁边给你留了个空棺。”
“你还是你。”魏衍笑了起来,松开手,“脾气还是一样的臭,说话还是一样的不留情面。”
赵暮拔腿想跑,又被魏衍拉了回来,“你到底想干什么?馋女人了?不若我给你去杏花镇找几个通房?”
魏衍将赵暮拉在怀里,轻轻的搂住,靠在她的肩上。
“本君乏了。”
为了隐藏身份,魏衍从未在别院说过本君这个称呼。
赵暮默默吐槽:你也知道你是大隋的紫阳君,每日在这个山沟沟里避暑。
“公子乏了,我扶你去床上歇息。”
魏衍就这样在赵暮的肩膀上睡着了,赵暮连拖带拽,才将人拖进屋里,放在床上。
瞧魏衍这模样,必然是去参加谁的葬礼了,也不知死了个什么人,让他这么伤心。
早知道她就活着的时候,将那个人杀了,让他多伤心一段时间。
魏衍睡着了,醉酒的人没了防备,像个小狗似的乖得很,赵暮陡然想起,她之前收养的那个乞丐,也是一个全然没有酒品的家伙。
正好方便下手。
赵暮解开魏衍的外衫,规矩的脱下鞋靴,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