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剑?
涂笙听见始皇的话,不由一愣。
他拔剑做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这可是天子剑啊!
想当年越王勾践的一柄剑,流传千年都尚可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秦朝的工艺更是在那之上,能作为始皇天子剑的存在,想来品质定在其上!
如果能将其薅走的话……
“小子斗胆一试!”
涂笙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其剑柄,随手一拔!
锵!
嗡鸣声再次响起!
只见一道寒芒闪过,天子剑已在手中。
剑刃长一米二,加上剑柄,足有一米四左右,哪怕是身高一米八二的涂笙握在手里,也有种太长的感觉。
“不错。”
始皇淡然吐出两字,已然坐在王座之上。
他俯瞰着身下的涂笙,缓缓开口:“如今的天下,民安否?国泰否?”
“回始皇,国泰民安,丰衣足食,少年少女无目不识丁者,老人有所依,幼童有所养。”
“不错不错。”
始皇微微颔首,嘴角微扬:“就是你的父亲为何敢放心你一人入我皇陵,还将这九尾天狐放在你的身侧,难不成你并非储君?”
啥?
父亲?储君?
涂笙感觉始皇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就是这连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不对,这位该不会是和洞天里的项羽一样,将自己认作成什么天子了吧?
“陛下,我不是……”
还不等涂笙把话说完,始皇就再次开口。
“也罢也罢,想来是当今天子儿子太多,还没能立储,所以对汝并未严加管教。”
“汝身上有天子气。”
“既如此,汝就将此剑取走,也算是孤作为始皇,为人族择一良君,孤的大秦再为人族出一份力吧。”
涂笙:(?ω?)!
“多谢陛下!”
涂笙毫不犹豫的躬身道谢。
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呀!
储君嘛!
反正咱华夏现在是禅让制,人人都又被选举权,那人人是储君,咱作为新时代的少年郎,显然也是储君中的一员呀!
“嗯。”
始皇淡然应声,随后又问:“孤之大秦,最终如何。”
这显然是送命题啊!
要是让这位知道自己所构筑的‘万世之基’,竟然被胡亥和赵高三年就败光了,那不得气的跳脚?
不管了,先迂回一下!
“陛下知大秦已亡?”
“大周继天子之位,尚只有八百岁月,孤虽为大秦立万世基业,能有八百年华,也算是不易了。”
“嗯……没有。”
“五百?”
“咳咳,陛下,要不咱们换个话题?”
始皇眉头一皱:“三百?”
“陛下,要不我给你看下现在的世界吧?我跟你说……”
“一百!”
始皇吐出两字,面色不改,却不怒自威。
他盯着眼前的涂笙:“小子,孤的巍巍大秦,怎么可能只有百年岁月!”
看来是躲不过了。
涂笙无奈叹息,最后只好看向始皇吐出三个字:“十五年。”
砰!
始皇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巴掌拍在身旁的龙椅上,将纯金扶手都给拍了一块下来!
也就是魏沈喵不在这里,不然现在已经一溜烟跑上去,抱着那纯金扶手回来了。
“孽畜!”
始皇怒喝出声:“孤在位都有十一年,扶苏那孽畜都干了些什么!”
“陛下息怒!继位的并非扶苏公子,而是胡亥公子。”
“胡亥?”
始皇眉头一皱:“那瓜怂玩意儿能干成些啥!”
得,这着急得连家乡话都飚出来了。
涂笙无奈一笑。
“陛下,要不……我跟您讲讲您之后的事?”
反正距离估算,最迟都还得有一天时间呢。
这位好不容易才醒,总不能让他再睡一觉吧,就当是陪老祖宗聊聊天了。
“也好。”
始皇淡然吐出两字,随手一挥,将腰间的剑柄卸下,丢向涂笙:“孤这里也没茶水,汝就这么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