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生们去品尝。
木木尝了一口,看到坐在点心前的一位男同学,吃得很快,一个接一个地放进嘴里,像饿得厉害,那个模样让人心疼,也尴尬。
木木看着他,默默地走了出去。
那时,天已渐冷。他们已换上长袖衣。
“阿颉,天冷了,你怎么不换长袖啊?”见阿颉还穿着短袖的白大褂,木木随口问了一句。
过了一会,木木收到阿颉的信息“等下帮我开门,我没带门卡。”
“哦,你去哪?”
“买长袖白大褂。”
“……”木木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个排斥感,又来了,说不清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她看到手机上有个未接电话,十分钟前打来的,是阿颉。她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还有一条他十分钟前发来的信息“你怎么没接电话,帮我开门啊…”
木木想拨回去,最终没有,她想应该有人帮他开门了。
在儿科,木木有两周去了 ICU。
一周去了PICU,印象最深的是一个五岁的男孩,因为误吸果冻导致气道梗阻,窒息3分钟
后,导致了脑损伤,并出现了精神行为异常的症状。
木木看到他在病床上自言自语,独自发笑,尖叫。情绪时而高涨,时而低落。
很难想象在事故前,他是个多么正常的孩子。
有时候,意外来得太快,快得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人去反应,补救。
一周去了NICU,跟阿海一起。
阿海说在NICU见识了大木的母爱泛滥。
他夸张了。
她也只是对那个漂亮的黄疸宝宝而已。
因为太漂亮了。
睡前她想抱抱他,早上也想抱抱他。想要一直看着他。
“那么喜欢,就去生一个。”
“……”懒得理他,送了他一个白眼。
回到病房的第一天下班,芳芳约木木去附近蛋糕房买蛋糕,说是买给她师兄,答谢师兄的帮忙。
蛋糕房的蛋糕应该还不错,排队就排了几十米长。
排队中,木木手机收到了短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是阿斌的。
“木木,最近怎么样?是不是跟你楼上的阿颉哥哥在同一个科呀?跟你的阿颉哥哥玩得好吗?”
“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阿颉住我家楼上?”
“你的两位同学告诉我的,他们说阿颉告诉他们的。”
“他就只是住我楼上啊,什么阿颉哥哥啊。”
“没什么了。”
“什么跟什么啊。”木木嘟囔着。
次日下班,路上,有人喊了木木,木木回过头,看到了阿仁,在泌尿外一起实习的同学,是阿斌的同学。
“阿仁,好久不见。”
“是啊,你最近在儿科啊?怎么样啊?阿斌经常在宿舍提你。”
“是呀,我在儿科,挺好的,你们呢?”
“我们挺好的,阿斌经常提起你啊,说你可爱,各种好。”
“哦,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
之后遇到阿仁的那几次,木木听到的都是阿斌时常提起她,在宿舍里。
阿仁的话,木木当他是在客套。
这周,儿科换了一批人,阿誉和阿凛一起轮到了这里。
跟木木熟悉了的阿凛,越来越喜欢调侃木木,大木经常很无语。
“木木,我发现你长得很像韩剧的一个演员。”阿誉看着木木说。
“是吗?谁呀?”木木追着问。
“还能谁,肯定就是像演色情片的演员。”木木眼里一万支箭射向他。
“懒得回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宰相肚里能撑船。”
阿凛尽在旁边笑。
下了班,阿誉请吃饭。
“木木,我发现我们学校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你的。”阿凛说。
“哈哈,我赫赫有名。”木木笑盈盈地说。
“是臭名远著好不好。”
“......”
几日后,木木把客请了回去。
“木木难得这么大方,请我们吃饭,我不能客气,我要使劲点。”
“没事,你使劲点,你这么瘦,点再多也消受不了,等下不还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