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假象，全部都是欺骗···

他想起来自己之前和老莫之前的每每一个画面，都感觉像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他为什么这样子做，这样子做的用意在什么。

他想起来以前老莫说的那些意思十分含糊的话。

那些场景一幕幕在眼前开始出现···

“这话怎么讲？”

老莫扶了扶眼镜看着余途说道。

阳间有阳间的规矩，阴间有阴间的规矩。

“相同的就是，阳间有阳差阴有阴差。阳间的警察是人选的，那阴间的警察就是鬼选的，而被挑选的却是活人···”

但是这话多少表达的还是有一些抽象的，因为阴间的警察有自古以来就有很多名字。

黑白无常，阎王老子，鬼差，牛头马面，孟婆···

但是这些只不过是代号一样的存在，而他们真正的名字叫做阴阳司。

十二阴阳司。

“这阴阳司每一万年一选，但是像我们在这些比较世家的家族都是会提前得到长辈的提示的。但是有一种人却是不一样的，那一种感觉就是很突然，自己的世界就多了很多东西。”

“这玩意被挑选住的要求是什么。”

老莫仔细的想了想：“几乎没有什么要求吧，感觉就听随便的。因为这个位置只有十二个，但是大主簿可以挑选200个候选人，最后淘汰的只剩下十二个人，然后再从十二个人里面选出新的大主簿。”

这个时候吴声也是抬起头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老莫。

“那这不就是和打游戏晋级一样吗？师傅你行吗？”

老莫瞬间露出了一个贱兮兮的笑：“你难道没有听过一个词么？叫内定。这是我的祖上和大主簿的交易。但是一切都是没有定数的，像是打游戏一样，候选人们自相残杀，最后只有到最后才是赢家。”

余途愣住一笑：“那这游戏好不讲道理，难道不能够退出吗？”

“反正我是没有听过退出这一说，这些人想要变得强大，就必须要有亲信的厉鬼。第二点就是会无限在厉鬼的世界轮回，给这些厉鬼解脱···”

老莫坐着的姿势变换成了躺着，但是他躺舒服了就看着满天的云烟。

“都是命中注定，云烟自有云烟散···”

还有一直在余途脑子里面挥之不去的噩梦，还有那些声音。

“救救他吧···他是无辜的，他只是个孩子啊···”

“为什么我们要接受这些无止休的宿命···”

“难道就是因为他们给，我们就得要吗？”

“我求求您了，现在就只有您能够救他···”

这个男人不断的在哀求，不断的在哀求···

可是他究竟再说什么？那个时候的老莫还听不懂。但是他听到了所谓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可这不就是滥杀吗···

“余途，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们还是兄弟吗？”

余途听得一愣看着老莫不知道他是突然抽什么风：“为什么不是？”

“就算是你捅我一刀我都乐意受着。”

“连鬼门关你都陪我走了，这还有什么的。”

海城的雪已经是停了，并没有多少人会对这样子的一场雪日日惊喜，就像是很多东西热度风头过了之后，就会变得不值得一提。

看着这一条马路上面的行人来来往往，余途的心里面实在是有太多的没有办法得到答案的疑惑。

真的，假的，完全是没有办法辨别，也不会有人告诉他真相。

也就是他拿起来手机的那一刻，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丝毫没有犹豫的选择接通，只听到对方是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这是朱雀打过来的电话，电话里面只是说让他往左边看，朱雀打开了车窗看着他，最后等到余途上车之后，看了一眼他的脸色。

“这是怎么了？”

朱雀这话说的有一些明知故问，他看着余途心里面自然是清楚这个小子这些天来应该是没少遇见事情，但是这些还都不是最糟心的。

“找我什么事情？”

余途倒是直接的看门见山的问道。

朱雀看了一眼他：“我要是说了，你可千万得受得住。”

“老莫不见了，我已经是完全的联系不上他了。”

他绝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