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天爷,我头咋这么疼啊?这是咋回事儿?”
“哎,天怎么黑了?我咋睡到这儿了?”
“就是,咱们不是在弄水车吗?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
“哎呦遭老罪喽!咋会睡到这里了?”
……
村民们陆陆续续醒来,哀嚎声一片,看到眼前的触目所及无不惊叹诧异。
“我的老天,咱们咋睡了这么长时间啊?这天都黑了!怎么回事儿?”
“谁知道啊,我记得咱们吃完饭就休息了,难不成一直睡到了现在?真不正常啊!”
顾丰静静听着,作为受害者的他脑袋中没有一点思绪,不知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猛地,顾丰想起来什么,伸手掏了掏自己的口袋。
拿出一看,还好,那图纸还在。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做这个动作,只是冥冥中有一种感觉,这次的事情绝不是偶然发生,更像是有什么目的。
“顾丰,你知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儿啊?咱们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也是刚醒?”
顾丰颇为无奈道:“谁知道呢?可能是咱们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吧?否则咱们不会平白无故睡这么长时间的。”
闻言,人们纷纷惊恐起来,他们还没想到这个层面上。
起初只是以为自己睡过了头,可事实上不止自己睡过头,其它全部人都是这样睡过头,这样看来就很奇怪了。
如今听顾丰这么一说,人们才渐渐意识到是被下药了。
可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是谁下的药,“这…这是谁的干的?咱们无冤无仇的,为何要给咱们下药?”
“是啊,肯定不是婶子们下的药,她们一天都在这里,哪里有空去买药呢?”
村里的人都知根知底,第一时间就排除了自己村的人,这么说来,那就是别的村的了。
“就是啊,哪个天杀的鳖孙干的?要是让老子知道了非得剥下你一层皮喂狗!”
……
村民脸上的怒意显而易见,横眉竖目,恨不得现在就把凶手找出来碎尸万段。
渐渐地,里正他们那些老人家也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一片黑漆漆的景象。
人们在一旁点了火把,看到里正醒来,才上前问道:“里正,您终于醒了!快来评评理啊,这是啥事哦,真是造孽啊!”
里正此时脑子还晕乎乎的,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睡了一下午。
“里正,你怎么样啊?咱大伙都是刚醒,竟然从中午睡到现在,您说奇不奇怪?”
“是啊,不知道是哪个孬货干的好事,成心想让咱们冻死到这里!”
“妈了个巴子,要是让老子知道了,非得把你好好收拾一顿!”
……
里正听着这些话才反应过来情况不对。
下药?谁这样干的?为何这样对他们?下药目的是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脑子里就浮现出种种问题和疑惑。
里正扪心自问,他们大源村并没有招惹哪家人,更是无冤无仇的,一向和谐。
哪个人竟然给他们下药?而且他为何这么胆大,不怕之后报官蹲大牢吗?
周遭愤愤不平的争吵声越来越大,里正被吵得头痛,大声喝道:“行了,都给我闭嘴,消停一会儿!”
村民听见,立马闭着嘴不再说话,慢慢把里正给扶了起来。
“大伙别着急,安静一下,都听我说。”
“想必大家现在都很疑惑是谁干的这事儿,但越是这个时候咱就越不能乱了阵脚,得一起想个法子。”
“大山,你现在去数数,看看咱们村子有没有少人?少了谁都要跟我说,快!”
闻言,大山立马点点头,招呼着村民点名认人去了。
期间,里正思索着来龙去脉,试图发现一些什么线索,他喊了顾丰过来。
“顾丰小子,你可有事?”
顾丰回道:“里正,我没事,哪都好好的,不用担心。”
里正听了点点头:“嗯,没事就好,我怀疑这人就是冲着咱的水车来的,你去检查检查水车有没有哪里被损坏的?”
“对了顾丰,你没有把水车方子说给别人听吧?”
顾丰坚定起来:“里正,这个您就放心吧,这图纸我一直拿在身上,除了平常跟在我身边的没有其他人见过。”
说是这样说,可顾丰心里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