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内的狼人病毒被我强行分解了。
那道贯穿胸腹的伤也消失了。
我的伤口愈合了消失了,但痛感还在。
再加上失血过多,我在校医室躺了三天。
出院时,庞弗雷夫人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一路上所有人都目光都在我身上,还有比往常更多的窃窃私语。
我皱了皱眉,没多想什么。
我在礼堂用餐,却发现有人有意无意的看着我。
我看向拉文克劳长桌,维奥拉和平时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她对上我的目光,然后移开视线,没再看我一眼。
格兰芬多长桌上就我周围空着,没有人敢坐。
整个礼堂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我有些不自在。
今天好多事情都好奇怪。
“我敢说就是她杀了自己的父母,毕竟像她这种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就和她那个废物姐姐一样,也就长得能看了,你说她为什么要放过你啊,拉里亚?会不会是她太饥渴看上你了吧?”穆尔塞伯在斯莱特林长桌大声说着。
今天教师席是空着的。
我把餐具一摔,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礼堂安静下来。
“哦,你不会要像杀了亚伦·布兰德那个可怜蛋一样杀了我们吧?我们好害怕啊!”埃弗里夸张的说。
啊?
喻言死了?
我面上不显,强压紧张。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依旧平静。
“难道不是你昨天把他约到禁林吗?你在休息室外面叫他啊,今早他被发现死在禁林边缘了。”维奥拉皱着眉说。
“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他妈说纳瑞塔·布莱尔·加西亚!霍格沃茨的安保措施有待加强啊?!”我大声嚷嚷。
“不可能,我昨晚在禁林刚好碰见你了,你还和我说话了!不愧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神明大人啊,妄想通过装傻来置身事外。”维奥拉讽刺的说。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话?”我蹙着眉。
“我可不配和神明大人说话!就算布兰德被神明大人杀了又怎么样呢?你可是神明啊,你做什么都是永远正确的!”维奥拉激动的说着,甚至站起身。
“你今天很奇怪,维奥拉。”我也站起来。
“遥远的城堡中有一位高傲的公主,公主身边有一个很讨厌她的骑士。你还记得吗?这句话完全就是客观事实,永远都不会变!”
“你正常一点好吗?!我都说了那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在禁林里她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我假设你没聋,应该听见我说了不止一遍,那不是我!”我很生气。
她正在变回我记忆中那个刻薄、令人生厌、高傲的紫罗兰公主。
维奥拉双手抱胸,轻蔑的看着我。
“我没聋也没瞎,我看得出你和她之间的差别!”
“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她可以伪装的呀!”我情绪十分激动。
“我并不觉得加西亚小姐可以进入霍格沃茨,我们的安保措施很强。”邓布利多严肃的对我说,他刚刚从大门进来,身后是一众教授。
“所以?你们觉得是我动的手?”我轻轻的说,“可我从受伤到现在分明都没有魔力——”
“——你可是神明,不用魔力也可以杀人的吧?”穆尔塞伯这时说。
“反正你们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上次也是这样,非要真相摆在你们面前你们才会看一眼!动动你们的脑子吧,我昨晚有没有出校医室,庞弗雷会知道的!别和我扯什么我是神明什么的!很明显不是吗?如果我真的要杀他,怎么会让你们能知道是我动的手?!”我依旧平静的说。
“我更愿意相信现在的你是真正的你,不管现在你有没有被施夺魂咒,维奥拉·辛缇西丝·普林瑟斯。”
“我不会再相信你们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