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你为这一天筹谋了多久?五年?十年?”罗禹被宋祈软禁在一处私人住所,今天已经是第三天,“还是说从虞冷澈变成废物的那天开始?”
“啪!”听见这话的宋祈眼里瞬间布满冷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罗禹是个天生的硬骨头,平日里行事雷厉风行,这种时候自然更不会露出半点胆怯,这一巴掌他连头都没偏。
这是一间地下室,宋祈按照当年虞冷澈被囚禁时所处的地下室,一比一全部复制建造的。
“你有什么资格提阿澈?”宋祈的声音有些颤抖,一提起虞冷澈,他的对罗禹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阿澈,叫得倒是挺亲热,你的好阿澈知道你在床上叫我老公吗?”
罗禹被注射了抑制肌肉和腺体的药物,形同废物。
平日里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就因为这几天的折磨变得凌乱,三天没刮的胡须让整个人沧桑了不少。
不仅如此,罗禹四肢都装有电子锁,双重密码:数字和指纹,颈部还栓着一根项圈,绳子的末端被系在房间中间的柱子上。
前几天镜头前风格无限的罗主席一朝沦为阶下囚,再精明的驯兽师也会有失手的时候。
“你也说了,是在床上,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信吗?”宋祈看起来半分都没被对方激怒。
这些年罗禹以为宋祈已经被驯服,可没想到,为了那么个残废,也心甘情愿让自己操。
一想到宋祈平日里在床·上那股子烈妇样,全他妈是想着虞冷澈那个废物,一股火气直逼喉管。
“婊·子还想立牌坊,你被我c了这么多年,每一次心里想着的都是虞冷澈那个废物吧?”
罗禹直戳宋祈的肺管子,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理智可言,什么话能往对方心尖上扎,什么话就往外蹦。
“你不每次也爽·得欲·仙欲·死,那也是装的?”他又补充道,罗禹的眼里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宋祈,看到对方冷若冰霜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缝,顿时觉得畅快了许多。
“呵,我是婊·子,你是什么?”宋祈拿了一把椅子,在罗禹被完全控制的距离前坐了下来。“娼夫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逼良为·娼,你卖·身求荣,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吗?”罗禹就这样松垮地坐在地上,左腿屈膝搭着手,右腿在他醒来时就断了,此刻只能无力地平放在地上。
“罗禹,你疯了这么多年,还想着我跟你是一对呢?”宋祈对罗禹的羞辱充耳不闻,面对眼前这个跟自己纠缠十几年的人,一如既往的冷静克制。
从发丝到精致的衣着,再到干净的鞋袜,全都一丝不苟,跟面前的罗禹形成鲜明的反差:一个干净一个邋遢,一个优雅一个狼狈。
“我疯没疯,你不是最清楚吗?”罗禹死死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从遇到他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宋祈是个犟种,不过自己还是低估了他,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那你打算关我多久?宋主席。”罗禹十分清楚现在的状况,他一出事,宋祈必定会接手,本来这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宋祈藏了这么多年,在自己最得意最风光的时候给了自己致命一击。
“多久?一年两月零六天怎么样?”当年虞冷澈就是被罗禹囚禁了这么久。
“呵呵,看来你是想把我在那个废物身上浪费的时间一一还回来?”不亏是他宋祈,多深情呐。
“还回来?何止呢,不如也让你变成你一口一个废物的人吧,怎么样?”
宋祈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一句话,他本就男生女相,柔和的面部轮廓在这间不甚明亮的地下室内显得愈发阴翳,中长的头发被别在耳后,有几根碎发就落在额前。
“呵,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当年要不是你,阿澈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宋祈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
不知是想到什么,那只健康的眼睛滚下一行眼泪,在他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短暂的水痕,“啪嗒”一声,落在衣襟上晕染开来,宋祈不再搭理他。
抬手抹掉眼泪戴上眼镜后,宋祈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看好他,别忘了定时给他喂药。”吩咐好手下的人后,宋祈就走了。
能帮他绑架主席的,宋祈必定用的全部都是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心腹。
“是!”这几天看着罗禹的全是贺洋,宋祈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下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