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心下感动,她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所以就连玩游戏也是故意用男号,自弟弟昏迷之后,父母亲言里言外居然还有一种怎么不是你躺在那,如果是你躺在那里就好了的意思,这让她很伤心,想到这眼睛有些发酸,面对一灯对他如父兄长辈般的关怀,她揉了揉眼眶:“谢谢祖师爷,段桃知道了。”
一灯仿佛感受到她的情绪,摸了摸阿桃的脑袋:“去吧,把你在外面浪的师兄找回来。”
“啊?段莲没在外面等?”阿桃问。
“对啊,似乎没什么耐性啊。”一灯摇了摇头。
阿桃生气的说:“我看他是皮痒了,祖师我有个问题,为什么您要收他为徒呢?”
一灯叹了一声,语气中难得出现了一种兴奋,说到:“这么多年,我终于碰到一个体质跟我相同的人,我的先天功后继有人了。”
阿桃猛的醒悟,她想起昨晚段莲跟他说的,他帮一灯祖师制服二灯的故事,一灯祖师的魂魄曾经进如果过段莲的体内,想必是那时候知晓段莲的体质跟自己相同。
想到这,阿桃不经有些羡慕,她也想继承一灯的衣钵,但看来已是无缘。
阿桃问:“那段莲现在的身体原本不是一个姓燕的居士的么?这样也算是他的身体么?”
一灯说到:“没错,确实是燕居士的身体,原本燕居士的体质和魂魄都不适合练先天功,但是自从段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