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阿桃估计失去了冷静,这样集中于一处的攻击是很容易被躲过去的。
果然,黄金蟒身形一矮,攻击尽数落空,对准额头的那一下因为他没计算好道冠的高度,导致道冠直接被打飞,道冠下硕果仅存的几根秀发也随风而去。
黄金蟒摸了摸自己的秃头,恨恨道:“我刚植的发!”
我认真的说:“我觉得你的头型非常适合光头。”
黄金蟒质疑的问:“真的么?”
我说:“对,像颗卤蛋,你说卤蛋上长毛合适么那不就发霉了。”
“我怎么感觉你在消遣我!”黄金蟒眉头紧锁。
“我怎么感觉你还挺聪明知道我在消遣你。”我笑道。
黄金蟒怒极反笑,“呵!这种幼稚的挑衅我会中招么?但是,你得死!”说完驱使两条土龙朝我围了过来。
这刚被打成泥了,又来这招?这挑衅不是很有用嘛!
我捏了捏阿桃手腕,示意她别冲动,我掩护,你找机会再用少泽剑,只要正面击中我不信他的身板能比赤炼君更硬朗。
又朝七妹使了个眼色,七妹会意,慢慢往后面退去。
这时两条土龙硬着头皮朝我冲过来,显然刚才他们那个大兄弟的遭遇都已经刻在他们脑子里了,行动明显较之前迟缓许多,像是不愿意过来送死一样,可耐不住黄金蟒眼神坚决,逼他它们战斗。
它们两有意跟我周旋游走,可我并没有时间陪它们玩,双手运起先天真气一手一只掐住土龙的脖子(土龙脖子很粗,我手的大小是掐不住,但动了掐的念头,掌心的先天真气就像胶水一样将他们粘住),两只土龙的眼神中流露出极度恐惧,拼命挣扎,尾巴甩的像一对小风扇。
“做个交易。”
“嗯?”黄金蟒吐了口气。
“交出月姬的解药,我放两条畜生一条生路。”
黄金蟒像是听了什么非常离谱的笑话,捂着肚子捧腹大笑起来,“你也说是两条畜生了,我会在乎他们死活?!”
两条土龙一听完黄金蟒说的话,立马心如死灰,不再挣扎了,可见这东西也有灵。
他又继续说道:“本来这位月姬姑娘根本就不会被土龙寄宿,要怪就怪你们自己。”
我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小土龙的粘液在沾到月姬姑娘皮肤的时候,我要是全舔干净了,什么事也没有,但偏偏被你们阻止了,导致她被寄生,你说不怪你们怪谁!”
“没有人被土龙寄生了还能活下去,死只是时间问题,万一要是月姬姑娘侥幸活下来,那也只是一个与小土龙共生的一只人形虫巢罢了,内脏会被一一蛀空,成为土龙的养分与胎盘,不断地会有新的土龙孵育出来,这是一个见证奇迹的过程。”
“但是她再也没有办法去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到那时候对她来说——死,才是最幸福的归宿!”黄金蟒闭着双目双手摊开一脸享受的对这极度可怕恶心的事侃侃而谈。
风二的脸在听完黄金蟒的叙述变得面容扭曲,他实在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他心中天仙般的月姬姑娘,将来可能要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痛苦的过完这一辈子,一想到这些,面色已然变得惨白。
“如果……这样,请你们……给我一个痛快……”月姬坚持说完一整句话,昏了过去。这话是跟我和阿桃说的。
阿桃双目血红,颤声道:“按你的说法,那就是没有解药!没有任何方法能解?”
黄金蟒用戏谑的神色看着阿桃,两手一摊,摇摇头,说道:“没有。”
“这样呢,有方法可解么?”只见段祥兴已经把段思平手脚都反绑了起来,右手掐着段思平的脖子,段思平眼神淡然,根本不信段祥兴敢对他怎么样,但随着段祥兴指力不断加码,段思平的脸色不断变红,眼神中的恐惧便不断加深。
黄金蟒见段思平面色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知道段祥兴是认真的,准备玩狠的,言语见语气变软,说了一句不该说的:“殿下,本是同生根,相煎何太急。”
段祥兴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更是火上浇油,骂道:“曹子建的诗你也配用!”
“还有,谁跟这种人是同根?”
“帮月姬解毒,不然我这只手就不留力了!”言下之意便是我现在是留了力段思平才有命在,不然他早就先一步去地府参观了。
段思平这下是真的怕了,含着臭袜子呜呜呜呜个不停,面部表情只剩求饶之色,段祥兴不心软,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