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把药一下!”大夫唤了一声。
“嗯,好。”江凌笙将碗递给大夫,瞧着这人都被纱布缠的看不出面庞了“伤的这么重?”
“可不是吗?他要是好不了,他的父母可怎好,他父母是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孩子。要是他恢复不过来,这老两口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江凌笙将荷包交给大夫,眼神暗沉。
“这个就要看他自己造化了。”大夫接过她递来的东西“这是什么?”
“止疼的药丸。我瞧着那盘子里好像快没了!”江凌笙指了指后面那个快空了的盘子。
大夫点点头,想了一会“姑娘回去休息吧!现在也没什么人送进来,这儿我一个人忙的过来!”
天蒙蒙亮,船上这时才消停下来。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江凌笙也觉着身体格外疲乏“那接下来,便拜托您了!”
“姑娘放心,更何况,男女有别,这儿姑娘不宜久待!”
江凌笙应了声,推开门,回屋去了。
江凌笙累的没劲,本想趴在桌子上眯会,不经意间看见铜镜里自己的模样,惊地立马弹起。
“姑娘,水准备好了,您洗洗吧?”水墨从屏风后走出来。
江凌笙看见她手上的纱布,拉着她手腕“这是……”
“小擦伤,无妨的。”水墨瞧着江凌笙这脏兮兮地模样,不由拧眉“姑娘您这……”
江凌笙瞧着她那表情,气鼓鼓地道“墨姨,你嫌弃我?”
水墨看着她灰头土脸,气鼓鼓地模样嘴角地弧度更大了“没有,水都备下了,再不去该凉了。”
水墨扶着她朝屏风后走去,香雅早早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侯在这儿,头一次瞧见自己小姐这样,甚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