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子立的前男友?
周子立曾经有一段时间疯狂迷恋警服,作战服之类的制服。
到了什么地步呢,一向只搞暧昧的他第一次主动跟一个男生告了白。
邱泽咬了一大口蛋糕,闻言直接瞪大了眼睛:“不至于吧?你认真的啊?”
周子立托腮沉思:“搞不懂,反正,他穿警服是真的好看!”
邱泽拨弄着蛋糕上的樱桃,调侃他:“海王收心,浪子回头了。”
周子立:“别,我真会腻!”
后来没过多久就听说两人掰了,邱泽本来想安慰安慰。
结果,好不容易把人约出来了平常一到“阿帕契”必喝酒的这人那天破天荒的一瓶酒都没开。
邱泽也就没多问,坐在旁边陪人干了几瓶娃哈哈。
嗯,就是那种小孩子喝的AD钙
还别说,真挺好喝的!
邱泽舔舔嘴唇,这哥们,穿警服是挺帅的。
不知道他跟周子立还有没有联系
哎,周子立,这回为了你我真是…脸都不要了。
“喏,就是这儿了,你要见的人在里面。”
年轻的警员领完路看见邱泽进去后贴心地关上了门,听见了门从里面反锁的声音。
警员一愣,随即一边往回走一边嘟哝:“什么情趣?”
也不怪警员胡思乱想,这边邱泽才刚刚报警说自己被里面那个人扒光了,转头录完笔录又主动要求见人,还反锁门。
警员浑身一抖:“咦呀,搞不懂搞不懂。”
何邦被关着的房间是临时的监管房,十平米的毛胚房里被人大大方方的在四个角都安装着监控。
中间摆着张固定死的方形木桌,配备了两个板凳,其中一个是临时加的。
这里是警局里唯一一个没有配备智能屏的地方,显得格外破败和寒酸。
何邦穿着那身印着A市第一精神病院医生的专属白大褂,与周遭格格不入。
邱泽漫不经心地踢正了那个一看就有很多年头的板凳,他正视着何邦向上投过来的眼神:“啧,怎么样这环境,还熟悉吗?”
何邦:“一般,没什么酒气。”
邱泽坐下来平视着他:“你对他,没多少恨啊?”
何邦嘴里干嚼两下,烟瘾犯了,他随意答道:“他现在就在精神病院住着,监护人那一栏还写着我的名字。”
何邦他爸是被何邦亲手送进精神病院的
何邦追求周子立的时候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子立,你就是我的救赎,我经历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等到你!”
邱泽刚开始不懂,后来才知道周子立和何邦是在一条街上住着的,在没进周家之前,周子立一直跟着他妈妈住在后巷。
后巷是A市众多普通街道的一条,跟其他街道一样没有使用任何的智能机械设备,人们保留着以前的生活习惯。
没有教育系统的机器人一天24小时候着他们,只有一所学校用来满足后巷所有孩子的教育需求。
教书的老师第一次按名单点名时发现有个叫何邦的没来。
周子立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身旁的空座位,听见这话立马叫嚷着要去何邦家看看。
“他是我的同桌,老师你就让我去吧!”
老师有点犹豫,但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周子立一蹦三跳地出了教室,路过便利店忍不住进去转了一圈。
出来时他两只手都拿着东西,辣条,干脆面还有泡泡糖。
何邦家的门是半掩着的,周子立抱着零食嘴里嘟囔着老师给他的地址。
“应该就是这家了。”
他费力地腾出只手敲门,心里排练着一会儿要说的话。
门没有开,也没有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什么都没有,连门后探头的小孩也没有。
周子立大着胆子推开了那扇黑漆漆的门,看见了角落里抖成一团的何邦。
那年周子立上小学五年级,从此以后万劫不复。
何邦黏着周子立,两人一直是不容外人加入的小团体。
直到高中时周子立回到了周家,远离了那条小巷子,遇到了邱泽。
三年了,邱泽亲眼见证了何邦是怎么丧心病狂地追求周子立,又是怎么样一步一步离间着周子立和周家。
邱泽曾经提醒过他,对着满不在乎的周子立说:“你迟早有一天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