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白不吃!
秉承着这样的优良品质,许眠微把桌上放着的两份米饭都吃了个干净,只剩下一碟又一碟动过一半的菜放在那里。
所以秦渡处理完工作回来,看到空荡荡的碗,简直要被气笑了,“你真行。”
许眠微苦着脸,连手指都不想动,“谢谢夸奖。”
“你愿意给自己找罪受,我也不会拦着你。”
秦渡打了通电话,又叫人送了饭过来,他慢条斯理地用餐,还有空打趣她,“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许眠微干脆转过脸,不想对着这个讨厌鬼。
坐了一会儿,她把额头贴在靠背上,手在胃上按着,想找个姿势缓解难受感。
她饮食一直不规律,这么突然间暴食,简直是在虐待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有工作人员将餐具收走,秦渡从她身边经过两次,敲击键盘的声音响起,门开了又关。
蜷在沙发上的许眠微睁开眼睛,说道:“我要去卫生间。”
秦渡头也没抬,“里间有。”
许眠微侧头看看那扇紧闭着的门,不太想动,“我想去外面的。”
“许小姐,希望你知道,你不是来这里做客的。”
“那我是来干嘛的?”
“想知道?”
他终于舍得给她个眼色,许眠微却不作声了,又坐了许久,慢慢挪着打开了那扇门。
连背影都无精打采的,秦渡手边就放着刚刚送上来的胃药,他在那小瓶子上停顿了会儿,视线又重新放在电脑屏幕上。
自讨苦吃!
许眠微一进去里间,就看见了那张超大的床,被子被光一照,还泛着细碎的光,看着就很舒服,不禁感慨这会所的设施真是齐全。
床头柜上放着的包包很是眼熟,许眠微走过去,立马把包拿了起来。
这是当初和手机一起被许富言收走的包包,是她的!
生怕不能把包包带出门,许眠微干脆把证件和卡都翻出来塞进了口袋里。
将包放回原处后,她这才进了卫生间。
手指伸进喉咙里狠狠一按,反胃感加剧,她弯腰吐了出来。
胃里一阵阵的反酸,吐出来就好受多了。
她洗了下脸,又漱了口,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秦渡突然问道:“里面有人?”
许眠微吃了一惊,下意识往后看,“没,没有啊。”
“那你哭什么,我以为屋里进了贼。”
许眠微摸了下眼角,估计是催吐时涌上来的泪花,“没哭。”
她重新坐到沙发上,起初还算规矩,渐渐的就瘫了下去,俯趴在上面,一直看着秦渡,面露警惕。
这人长得实在是好看,她敢保证如果他不是秦渡,只顶着这张脸就会受到许多人的欢迎。
可是他偏偏是秦渡,脾气古怪还残忍,实在对不上这身妈生好皮。
那双手也实在漂亮,拿刀扎人的时候血溅到疤痕上,像藤蔓纠缠着玫瑰,有点……妖娆。
现在他就像个艺术家在创造他的作品,那手指绚烂的敲着,敲着,美感十足。
许眠微就这么看着,脑子里被这些胡思乱想的东西搅得彻底过载,慢慢闭上了眼睛。
秦渡处理完工作,有些意外她竟然会睡着。
她的手按在肚子上,眉头也皱着,脸色有些苍白,状态不太好,秦渡摸她的脸也没什么反应。
在她手心捏了一下,把她叫醒,“起来把药吃了。”
许眠微似醒非醒的眼睛还没睁开,听到这么一句话,惊恐地坐了进来,然后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药瓶子,原来是胃药。
“谢谢。”她朝他点了下头,将药片咽了下去
她的感谢在他这里不受重视,秦渡拿走她手里的水杯,神色冷淡地离开。
许眠微第一次没有对着他的背影挥拳,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感觉有些怪怪的。
没心思探究太多,抓了个抱枕抱在怀里,又躺了回去。
夜深了,秦渡将熟睡的许眠微抱进了里间,出来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他将门关上,“说。”
彭启恒有些迟疑道:“东西已经拿到了,不过不是我们想要的。”
秦渡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语气淡淡的,“那就捐给慈善机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
“是。”
“另外。”秦渡看了眼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