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抬袖闻了闻,她怎么就没闻到呢。
不过是她有错在先,南锦屏咬了咬唇,浅显的齿痕一下就印在了绯色的唇瓣上,故作娇柔的说:
“那我不是担心你么,而且我就出去了那么一小会儿,就回来了。
“何况你不是在昏睡嘛,我怎么告诉你,你要我怎么告诉你嘛。”某人依依不饶。
“哼”南锦屏装作生气的模样,转过了身子。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伴春扯着某人的一边衣袖,轻轻拉动。
“主子,你知道的。”伴春语调温柔又无耐,一点也没有蛊王的厉害架势。
由是两人相伴多年。
伴春也没学会如何哄人,只会干巴巴的重复这一句。
不能把人逼急了,南锦屏见好就收。
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过身来。
伴春身上淡淡的苦药味略过她的鼻尖。
南锦屏心底一沉,她如筛漏一般虚不受补的身子,不知还能撑到何时。
真是难为这个傻子了!
“哼,这次就原谅你了。”她抬头柔柔的看了人一眼,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不舍。
她向来不是个能藏的住事儿的人,害怕眸中的情绪太过浓厚暴露了自己,就贴进了某人的怀中。
伴春心口痒痒的,顺势一整个把人揽入怀中,彼此紧贴的瞬间,清晰的可以听见两人的心跳声。
南锦屏在人怀中蹭了蹭,调整了一个让自己最舒适的姿势,说起了正事:
“今天农药行那个老匹夫,跟我说十几日之后让我带人去万蛊渊。”
伴春目光绻遣,仔细听着怀中人的絮絮念念。
“呵,还没开始呢,那个老匹夫就这么信誓旦旦,
我倒要好好看看,他们要如何唤出新的蛊王。”
说着南锦屏转了个身,和某人面对面,双手捏着伴春的脸颊,眉眼带笑:
“嗯~我的伴春最好了,谁都比不过我的伴春。”
伴春搂着南锦屏的腰使劲贴向他,两人额头相抵,喑哑的泄出一声“恩,主子也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