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椅子,还拂了拂那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笑嘻嘻的请人坐下。
伴春虚扶着人坐下,如隔空取物般从身后拿出一盏茶,揭开茶盖递给南锦屏。
南锦屏眼中含笑接过茶,喝了一口才缓缓说了起来。
“谁人知晓我南疆本命蛊究竟是何样的存在?”
圣女大人没有解惑反倒问起了问题,众人摸摸头,不解其意。
有人囫囵着回答:“圣女,这本命蛊不是我们与生俱来的么;
恩,算得上是我们的第一只蛊虫,也是我们一生当中最重要最厉害的一只蛊虫。”
南锦屏点点头,不做评价。
目光一一扫过近前的人,继续发问:“那,还有呢?
有人可知道它的来历。”
“我知道,我知道。圣女大人,我我我,选我,我知道。”清脆稚嫩的孩童之音传来。
南锦屏询声望去,原是一十岁小孩儿。
小孩儿见圣女看向他这边,兴奋的脸都红了,双眼陡然亮晶晶的;
不顾他老父亲的阻拦,一颠儿一颠儿的跑到南锦屏身旁,一满脸崇拜看着某人说:
“圣女大人,凌儿知道答案,可以让凌儿来回答吗?”
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几分自豪。
纵即南锦屏铁石心肠,碰见这般可爱的孩童,
而且还对她这般敬仰,也不由软化了语气,面容不禁软下来笑着说:
“好啊,那就由凌儿回答这个问题。
男孩的老父亲一下子瞪大了眼,胡子都气歪了,哆嗦的向南锦屏请罪,
“圣女,小儿顽劣,这,这,”
南锦屏抬手,示意并无大碍,“凌儿,你说说看。
要是你回的好,我可亲自指点你一回。”
凌儿双眼一亮,虽然他还小,但也明白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他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控蛊炼蛊,有时候父亲练不出来的蛊他都能炼出来;
年岁大些,不由会想要学习更精妙的控蛊之术。
童音稚嫩却清晰无比,“本命蛊是南疆人人不可缺少的一物。
在孩童新生时,父辈便会为其